的主,咱决定去诈了青云驿,老邵头,你说咱的这个计谋咋样?”
“咋样个屁!”邵宗元大惊,急忙怒骂一句。
张罗辅一楞,啥意思?
邵宗元急道:
“大战至今,已经接近两个时辰,纵然咱们堵死了山谷,却也不能大意。
时间太久了,只要有一个士卒翻过了这群山,诈城就是死路一条!”
张罗辅看了看李若圭,两人都懵逼了。
换上敌军衣衫,趁乱诈城,不是常有的操作吗?
为何不就行咧?
他还准备换上闯军的衣服,再诈一座青云驿呢!
听邵宗元这么说,怕是不成了。
李若圭皱眉:“若是强攻,我们这四百来人,怕是不行!”
他是从粮仓那边赶来支援的,自然明白王国兴也已经抽不出人手了。
以四百彻夜未眠,又大战一个多时辰的疲兵,去强攻一座关城……
十成十是要丢盔弃甲啊!
眼见两人傻眼,邵宗元哈哈一笑:
“混不进去,那就光明正大的进去!”
“啥意思?”
张罗辅愣住了。
比起玩脑子,他是差了自家二哥很多,自然也不如邵宗元。
李若圭也愣住了。
他是锦衣卫的出身,要他刺探情报、搜寻官员罪证、拷打逼迫,他是老手。
这打仗,他不擅长啊!
邵宗元跟张罗辅同事许久,自然明白这人就是一个猛将,使计谋,张罗辅不行。
至于李若圭……
他哥哥李若链,若是在此,反倒是有几分能力。
李若圭算了,年纪太小,不够老辣啊!
邵宗元也不卖关子,解释道:
“你们这一去,只管故布疑阵,多立火把,以势压迫闯军即可,我打包票青云驿会兵不血刃而下。”
“能成吗?”
张罗辅有些担忧,万一动了手,那不是啥都被看穿了。
“闯军五千人马,被咱们两个时辰不到,就全歼了。
这样的形势下,守关闯军不敢与你们交手。
只要你装的像一点,守关的闯军,就只有献关和弃关两条路!”
……
张罗辅、李若圭赶到青云驿城外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却见城门大开,城头上一个闯军士卒都看不到。
“张兄稍待,让我试试虚实!”
李若圭生怕有诈,派遣小股士卒进入城内查探。
一炷香之后,士卒返回报信说:
“同知、张将军,城内军营空落落的,小的们冲入了县衙,也没有找到人。
小的查看了四门,发现四门大开,北门一带,有大量的驮马粪便,看样子,闯军应该是朝武关跑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