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的。
老人见某人胆小时,常说“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
这老鼠啊,天生是怕猫的。
哪怕是有点气味,老鼠都不敢来。
当然,岭南那些比猫还大的耗子,自然是不算数的。
“兄弟们,倒点浓醋,让猫闻闻,记住了,猫尿一定要接好了!”
被调派过来听他指挥的小卒,纷纷照做。
士卒们将醋凑近了猫咪的鼻子,天性好奇的猫咪,伸长了脖子嗅了一下。
“喵!”
这些可可爱爱的小东西,止不住一下子就窜远了。
下一刻,小可爱们,伸出粉嫩的小爪子,不安的挠着鼻子,而两股之间,却有一滴滴浅黄的尿液滴落下来。
上百只猫咪一起撒尿,窝棚内顿时骚臭难闻。
士卒们小心的用麻布吸干猫尿,在锦衣力士的指引下,放在锅里,慢火加热。
骚臭味越来越浓……
天色渐晚,熬了几个时辰的猫尿稀释液,越来越骚臭难闻,熏得人都无法靠近了。
力士指挥着士卒,将锅里的猫尿稀释液盛出来,装在大水车里面。
他带着两个士卒,推着水车,朝码头走去。
力士推着水车,绕着粮仓外围走过。
地面上,沥沥啦啦的留下一条水痕,却又逐渐干涸。
力士走过的地方,不知道哪里窜出了几只猫咪,正对着地面轻轻嗅着。
转而,一只只猫咪半蹲在地,在地上留下了自己的标记。
……
力士沿着闯军粮仓,划了一个半圆,还宛若好奇宝宝一般,故意凑近了一番,又被人驱赶的远离了。
地上的水迹,在夕阳下,映出了一丝丝火烧云。
……
闯军小哨官,将刚才那推着水车的民夫驱赶开,嘴里嗤笑道:
“这些狗娘养的,都说了不让过来,还非要来看西洋镜。”
“田二爷,他们再来,二爷就将这厮抓起来!
不给一顿酒钱,咱们就不放人,看他还敢来不敢!”
被称作田二爷的哨官手下,有人笑骂道。
哨官摆摆手: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绵候下了严令,不准咱们私下索要贿赂。”
(绵候:袁宗第封号。)
……
夜幕深沉。
因为闯军不许商船停靠码头,是以,往日彻夜都有灯火的码头,今日竟然早早就没了人影。
荒坡上,一行穿着灰衣服的士卒,淅淅索索的接近了码头边的民居。
这些人提着一个个小木桶,桶内,有一团团小布包浮浮沉沉。
另一只手提着的笼子里,关着一只只惊慌失措的小老鼠。
等靠近了民居之后,力士趴在地上仔细嗅了嗅,找到了白天留下的印记,然后一挥手,一行人藏在了民居的阴影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