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既然如此,那我就简单讲一些个人粗浅的认识吧。其实说到经验卓妍没有什么好分享的,但是我想跟大家说一下我认为的资本运作内核。不知各位所理解的投资投的是什么?但依卓妍愚见,投资投的就是人性。人性的需求就是资本得以重置、激活和倍增的根本。古人云,贪色性也;人之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人生之四苦,生、老、病、死。只要我们的投资掌握其这七情与四苦中这任何一脉,那么财富的倍增自然水到渠成。当然,人性的需求又分为两种,一种是天然产生,另一种人为创造。我们作为投资人自然不能只是一味地迎合天然产生的这些需求,而是要尽可能地创造需求。这不是贩卖焦虑更不是兜售饥渴,是遵从人性和反性的智慧博弈。”
“廖女士,请问您对危机和风险怎么看?您也知道,足够大的资本是可以对冲一切风险的,可是像我们这些当量不够大的资本该如何规避危机和风险呢?”有人突然问廖卓妍。
廖卓妍淡淡一笑说:“我倒是不认为足够大的资本可以对冲一切风险。因为大与小都是相对而言的,理论上讲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大与小,所以风险和危机始终存在。谁能把人性研究得更透,把规律摸得更清楚,那么应对危机和规避风险的能力也就更强。我们平时想得不应该是如何规避风险和危机,而是如何化危为机。唯此才能于变化和动荡中立于不败之地。”
“嗯……”刚才问话人似有所悟地点点头,并感谢道,“谢谢廖女士的解答。”
廖卓妍颔首微笑回应,随即又说:“好了,今天我就不过多耽误大家的时间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专门做一次交流。现在呢,我还是把时间还给院长还有种位老板们吧。谢谢……谢谢各位。”说完这话,廖卓妍双手合十向与会各位浅鞠一躬。
掌声再次响起。
院长微笑着对廖卓妍表示感谢,随即便按照既定的流程主持开始了学友间的道学交流。
交流会后的酒会上,一个始终保持沉默的男人主动走过来跟廖卓妍搭话。他在敬了杯酒后主动自我介绍说:“廖女士,鄙人阮世伟,当然您也可以叫我英文名字——温格。今天有幸在这里见到您真的感觉非常荣幸。”
廖卓妍笑道:“阮先生客气了。不知阮先生在哪里高就?”
阮世伟笑道:“鄙人服务于一家海外私募基金组织,不过这不是重点。”
“哦?阮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廖卓妍开解地看看阮世伟。
阮世伟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重点是我也是曙光会会员?据我所知,您也是。”
廖卓妍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阮先生所言不假。卓妍的确是曙光会本岛总会会员。不知阮先生服务于何地组织?”
阮世伟说:“中欧总会。”
廖卓妍说:“失敬。其实曙光会在我们那里已经成为普通的民间组织。不过据我了解,中欧那边不是这样的,您那边仍属顶尖精英组织。阮先生能进入中欧总会,想必实力非凡啊。”
阮世伟说:“惭愧,我在会中只是一个名低级别会员。实力更是谈不上,只是承蒙神的厚爱而有幸入会,不若廖女士这般身居高位,拥有无限话语权呀。”
廖卓妍说:“阮先生言重了。在我们那边,会中人员都是平等,不存在什么高位不高位的。唉,既然你我之间有如此渊源,不如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以后也好方便联系。”
“正有此意。”阮世伟笑道,然后跟廖卓妍互换了私人名片。
酒会于晚九点三十分结束。
后回酒店的路上,廖卓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廖卓妍看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隐藏号吗?
“喂……您好啊老师。”
“哎呀……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呵呵……女人的直觉。”
“原来如此。卓妍啊,你现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