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于是田雨在北新的消息就很快传到了候三的耳朵里。
钱赫水对于田雨早就不屑一顾。可候三对田雨的嫉恨却有增无减。所以候三找了几个人偷偷地来到北新,准备伺机废掉田雨。
可是那天晚上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从黑影里窜出一个人。那个人身手极其了得,只几下子就把候三几个人打倒在地。后来那人还严辞警告候三几个,“以后不要来伤害田雨,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那个神秘人出手敏捷,来去匆匆,再上加有夜色予以掩护,所以候三几个人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
那一次候三几个虽然吃了亏,但心里却很是不服,他们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提前没有防备才着了那神秘人的道儿,如果事先做好安排,他一个人怎么着也对付不了五个人的。
所以,心有不甘的候三废田雨之心仍然不死。
可是,就在第二天晚上。候三几个人刚刚吃过饭走出饭店,就被几个彪形大汉堵到了胡同里。大汉们不由分说,对候三几个就是一痛棍棒痛殴。候三断了胳膊,其他几个家伙也是头青眼肿、鼻塌嘴歪。
在痛扁候三几人后,其中一个带头的厉声喝斥候三几个滚出北新,并提名道姓地警告说:“以后不要意图找田雨的麻烦,不然你们会死得很难看的。”
候三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但是候三此刻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人始终在暗中保护着田雨,现在的田雨仍然是自己能惹不起的存在。
凌志超带着五分释然、三分不舍和二分眷恋离开了北新市。
凌志超走的那一天,田雨专门来车站送行。一直目送着凌志超单薄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进站的人流里,田雨方才转身往回走。可就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田雨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当转回身再找时,那个身影却已不知所踪。
“难道是我看错了?也对啊,哪能有这么巧的事情。”田雨淡淡一笑,然后迈着匆忙的脚步走进了地铁站。
“哎呀……可算是到了。”白之文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放,长舒了一口气说,“馨馨,我现在真是后悔听你的建议呀,还坐火车来北新……当时怎么想的,两千五百多公里坐火车,哎……可累死我了。”
白羽馨笑着说:“坐火车才有长途旅行的乐趣嘛。一路上从南到北,绵延数千里,饱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听人间百味,这多好啊?真是的,老爸你也太逊了吧。你是坐火车又不是拉火车,至于这么累吗?”
白之文说:“至于啊,太至于了。爸爸老了,经不起这样的长途旅行了。”
白羽馨说:“才五十就说自己老了,老爸你也真是,早知道你这么啰嗦就不让你来送我了。”
白之文说:“嘿……这丫头,我才抱怨两句你就嫌弃我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用不着我给你遮风挡雨啦?告诉,你还差得远呢。”
白羽馨说:“是是是……那是当然了。对了,赶紧给我妈打电话报个平安吧。”
“哎哟……还真是,你看看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你妈当时来嘱咐呢,一下车就打电话报平安。”白之文说着,连忙拿出手机,将电话拨到了妻子那里。
“喂,孙老师啊。对呀……到了,刚下车……好着呢。不累不累……一路上从南到北,绵延数千里,饱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听人间百味,好不悠哉呀。是啊……哈哈哈……”
“嘿,姑娘,去哪呀?要不要打车啊?”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白羽馨身前,司机探出头来问道。
“打啊……”白羽馨回答,然后转头对白之文说,“爸,电话打完了没,来车了。”
“好了,来了来了。”白之文边打电话边回复了一句,然后在跟妻子聊了两句后挂断了电话。
出租车司机走下车,帮着把行李放进后备箱里。
父女俩坐下车。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