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信你。”
温言微愣,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似的怔怔开口:“……为什么?”
“因为知,你永远不会害呀。”
白凛歪了歪脑袋,眼睛弯成两枚好看的月亮,颊白皙而红润,透出健康的血『色』。
她轻易地说出“永远”这两个字,仿佛尚不知晓它们所代表的意。
但温言知晓。
于是点点握紧她的手,直直地凝视着她,郑重而轻柔地承诺:
“你说得对,永远也不会伤害你,永远也不会背弃你。”
“会永远守护你。”
“……”
白凛的脸默默红了。
温言也真是的……只是随口的句话而已,没必要这么郑重对待吧,搞得像求婚誓词样。
但是……她并不讨厌。
少偷偷瞄了眼两人紧握的手,沉默少顷,终于还是细若蚊蝇地应了声:
“……嗯。”
窗外的天终于亮了。
*
白凛在微宗住了下来。
此时的范衡还从未见过她,但看到温言无比呵护的样子,便脸了然,毫不过问地默认了白凛的存在。
不过虽然表上没有向温言询问过白凛的来历,但却经常私底下带着堆话本和零嘴来找白凛,脸八卦地让她讲述她和温言的识经过。
看在话本和零嘴的子上,白凛没有拒绝。但考虑到己曾经的身份,她还是选择了半真半假的讲述方式,不仅在故事里掺杂了许多老套的话本情节,还偷偷美化了己的形象。
由于美化得过了,范衡总是会在零嘴吃完后发出抱怨:“不是说好了讲温言的吗,怎么又变成你己的成长史了?”
对此,白凛每次振振有词:“当然是因为的成长史更精彩更有故事『性』!”
“放屁!”范衡忍无可忍地反驳,“你当傻啊,全是瞎编的!”
“你别听!”
“不听就不听!”
每次是范衡气呼呼地走,没过几天继续抱着零嘴屁颠颠地来。
白凛点不意外,毕竟她早在幻境里就看透此人的『尿』『性』了。
顾初云倒还是老样子,修练剑,每天勤勉得连人影见不着。开始得知白凛并不是剑灵时她还不信,以为温言是为了霸占凛冬而故意找个理由来骗她,但在亲试探过白凛的灵识后,她也逐渐恢复清醒,遗憾地信了温言的话。
这个令她日思夜想的少,不管她曾经是否是栖居在凛冬里的剑灵,如今她只是个货真价实的凡人了。
像凡人样睡觉,像凡人样吃饭,像凡人样生活。
普通而由。
白凛很喜欢现在的己。
不过做凡人还是有点不好——凡人会普通地生老病死。
她不想老,也不想死。
做剑灵就不考虑这些。
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她就会控制不住地陷入焦虑。
即使是在看话本的时候也不能专心。
“……凛凛。”耳边响起温和低柔的声音。
“嗯?”白凛回过神,然地抬起眼睫。
青年柔和的孔近在咫尺,琥珀『色』的眼眸像汪清浅的酒。
……好近。
心跳顿时慢了半拍,白凛慌『乱』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口:“怎么啦?”
“你又走神了。”温言点了点翻开的书页,温声提醒她。
白凛看了眼摆在前的话本,不情不愿:“对不起哦。”
这事根本不怪她,要怪就怪温言,连看话本要和她凑在起。
她原本明明是能专心致志地看完个故事的。
但从温言过来,她就开始变得三心二意了。
总是会忍不住偷看温言的手、温言的侧脸、温言的喉结……
她好像变成个变态了啊!
为了转移己的注意力,白凛不得不将心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