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一个名叫阿凛朋友呢,你想起来了吗?”
栖川闻言,微微一顿,然后似笑非笑:“阿凛?”
顾初云:“对啊,你找到她了吗?”
“找到了,又弄丢了……”栖川意有所指地瞥了上位白衣青年一眼,随后垂眸轻笑,“不过很快就会再找回来。”
“……哦。”顾初云似懂非懂,少年似乎没有座位,于是便热心地招呼坐来,“你是不是没找到座位?我旁边没人,你就坐这儿吧,都一样。”
“多谢。”栖川对她笑了一,从善如流地坐了来。
从这个角度以清楚地看到温言与雪貂一举一动,对来说确是个不错位置。
而白凛全然不知栖川已经初云身旁坐了来,此时她正四仰八叉地享受来自温言撸『毛』按摩,舒服得昏昏欲睡。
爽哦,原来做『毛』茸茸是一件这么快乐事情,干脆以后都保持这个样算了。
她这边飘飘欲仙,没过多久,坐『主席』最前面白发老头站了起来。
几道钟声缓缓响起,恢弘无量,整个宴厅随之安静。
“今日是老朽生辰,感谢诸位前来……”
老头叽叽呱呱说了一堆,所有人俱是一脸专注,只有身边那个桀骜少年眼神不耐,看上去非常讨厌这些洋洋洒洒客套话。
白凛听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聊,于是她从温言怀里爬起来,然后顺着袖慢慢向滑,一点一点,心翼翼地跳到桌案上。
桌案上已经摆了几盘凉菜和水果,除此之外,还有几杯不同品种美酒佳酿。
白凛觉得温言应该是不喝酒,于是她爬到一只琉璃酒杯前,扒着杯沿,探出脑袋,向里嗅了嗅。
酒味冲了,不是很闻。
她皱了一粉『色』湿润鼻头,又爬到另一只酒杯前,故技重施,攀着高高杯沿低头闻了闻。
这个不错哎,有水果清香!
她很喜欢这杯澄黄『色』水果酒,于是抬头望向温言,对“吱吱”叫了两声。
惜整个宴厅里都回『荡』着蔚家老头声音,像开了扩声器一样,将她那微叫声完完全全地遮盖了。
温言没有听到她叫声,仍然神『色』平静地目视前方。
白凛又叫了几声,对方仍然听不,只得悻悻放弃。
算了,还是得靠自己。
她死死攀住杯沿,前爪借力,柔软身躯拉成长长一条挂杯沿外,然后努力伸长脑袋,像杯中酒『液』探去——
噗通,她掉了进去。
白凛:“……”
完了,她『毛』!!!
一想到自己此时全身都是『毛』,白凛顿时紧张起来。偏偏这酒杯又高又大,对她来说就像一个泡澡桶,她里面一通扑腾,不知不觉便灌了许多酒肚,很快,『毛』茸茸肚皮便鼓了起来。
白凛:“……”
不行,再不爬出去,就算没被淹死,也要被撑死了……
她眼前发花,身体微烫,爪一阵『乱』划,终于划拉到了黏糊糊杯沿上。
然后她猛地一力,后腿一蹬,终于从酒杯里翻了出来。
酒杯放桌案外侧边际,她一个不稳,骨碌骨碌滚了去。
直接滚到了顾初云桌上。
白凛:“……”
感觉,头脑昏昏沉沉。
不会是喝醉了吧?
白凛甩了甩湿漉漉脑袋,勉强站了起来。她试着向前迈爪,然而爪还未落地,便像一只陀螺一样,晃晃悠悠地倒了去。
顾初云终于注意到了她。
“凛凛?”顾初云看着倒面前雪貂,一脸震惊,“你怎么湿透了?”
白凛两眼冒金星,根本听不清她说什么。
“这只东西叫凛凛?”
耳边突然传来轻快奇少年声音,似泉水叮咚,清冽悦耳。
顾初云连忙侧头,看到坐身旁少年不知时凑了过来,正一脸奇地盯着她面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