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但渐渐的他能感觉到区别。
所以……她们还是不一样的对么？
乔默一直没说话，实则一直等着顾晟知的后文，见他不吭声，忍不住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干嘛不说话，哑巴了？”
顾晟知抬头，眼里的冰冷如同初冬的小雪沁人心脾。
乔默以为他生气了，赶紧闭嘴。
该死，刚才说秃噜嘴了，万一顾晟知把自己扔下去怎么办？
乔默朝外面看了一眼，别说出租车了，行人都没几个，她总不能靠脚走回去吧……
乔默正纠结着要不要道个歉，顾晟知突然启唇，“别生气了，那件事……就当没发生吧。”
他也不想再提了，一想到这件事里的种种和青梨的那些话，他觉得恶心。
乔默眼里盛满震惊，有些错愕。
顾晟知这是……在跟她道歉么？
她轻咳一声，心里的气瞬间消失了，“你刚说什么，我脖子疼，没听见。”
顾晟知后槽牙一紧，暗暗咬紧。
他手指微微蜷缩着，含糊的轻哼一声，“别生气了，是我不对。”
听到这话，乔默得意了，小尾巴要翘到天上了。
她背过身，担心顾晟知看到她因为开心露出的笑脸，却忘了玻璃窗户会反光，那两排白牙格外明显。
“说吧，你错哪了？”
这是在得寸进尺？
顾晟知伸手把她捞过来，正要上手，乔默赶紧抓住。
“你可别破坏我的好心情哦，否则……”
顾晟知低头，二人的脸差点贴上，“否则怎样？”
乔默没说，哼了一声，推开他又挪到窗边，一个人傻乐。
顾一从后视镜里也看到了，摇头一笑，牙缝很酸。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别人又笑又闹的，他始终孤孤单单，也不知道散发着酸臭气息的恋爱何时能砸到他身上。
没有对象也就罢了，还得吃狗粮，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乔默别别扭扭的，顾晟知也摸不准她的心思，一时不敢动了。
但他能感觉到，乔默的火气消失不少。
刚好碰到红绿灯，屋里的暖气开的太足，乔默摇下车窗透透气，恰巧听到一道争吵声。
探头去看，是一对情侣。
那个男人明显喝醉了，趁机靠在女生身上，被推开无数次，依旧不知疲倦。
乔默听了一会，指着他们说，“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顾晟知以为她在内涵自己，又听乔默道：“都说酒壮怂人胆，这话真不假，仗着三分醉就胡来，还真是世风日下啊！”
顾晟知脑子里嗡了一声，那根缠绕了许久的弦突然解开。
酒壮怂人胆？
他不是怂人，但酒确实可以壮胆。
还有那句胡来……
第211章 酒壮怂人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