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冒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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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告知道长,若是会几招哀牢山的剑法,就要与其牵连,那在下也使得几招,诸位不会说我也是哀牢山的门人吧。”胡不归身世众所周知,青灵子也是一时无言,只是他性子向来执拗,却也不愿就此退让。
忽听,咔嚓一声响,却是张弢将大铁锥向地下重重一顿,大笑道:“胡不归,这南宫家的小儿是否与哀牢山有关暂且休提,只是他伤我帮中四人这事又该如何了断?”那白袍青年张口欲言,见胡不归神色严厉的扫了他一眼,不自觉的住口不语。胡不归淡淡的道:“我这侄儿莽撞无礼,所幸已被青灵子道长代为教训,先生的气也该出了。”张弢道:“我帮向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若要报仇岂会假借人手?你既要出头,就划出条道来吧。”
白袍青年早已按耐不住,喝道:“狂徒,你辱我南宫家,若非胡先生在此,我又岂会饶你?”张弢方才大意之下被白袍青年突使快剑,连退数步,大感面上无光,当下冷笑道:“正好,我也想再讨教下你的快剑!”话音未落,铁锥已挑起一块碎砖向着白袍青年就甩了过去,真气灌输下,碎砖带着尖锐啸声势道便如轰雷炮弹一样。白袍青年正欲伸剑挑飞,却见那碎砖在在丈许外猛地崩成碎末,却是胡不归以剑气击碎的。
张弢见状笑道:“好,素闻江南也只侯威重和胡不归两条好汉,今日就先见识见识大名鼎鼎的离人剑。”说罢,大铁锥已经出手,破军铁锥重达八十余斤,本是至刚至猛的武器,使用者必须膂力过人,而且铁锥似鞭非鞭,似棍非棍,它的用法糅合了各种兵器的长处,真能练熟这铁椎的人,必是通晓多般武艺,所以行走江湖也必能引人侧目。张弢横行山西二十年,绝非侥幸,方才他与白袍青年动手时,锥法大开大阖,势大力猛,每一锥使出都隐有风雷之声,但此时出锥却轻飘飘的不见任何风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