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就问道,“这位大哥,那边在干嘛呢?”
青年术士本能挣扎几下,硬是无法挣脱袁玉堂的拉扯,只好无奈地解释道,“金棺知道不?历来都是王侯贵族们专用棺椁,里面往往都葬有重宝。
棺主生前富贵荣华,死后定然不希望有人盗墓偷窃陪葬品,所以每个金棺都极其凶险,敢打金棺主意的肯定是狠角色。”
袁玉堂不停地点头称奇,旋即又问道,“所以你们一个劲儿地拥过去就是为了看戏?我刚才怎么听到有人说可以下注发财啊,赌的是什么呢?”
青年术士不胜其烦,都快急哭了,苦着脸说道,“当然不全是为了看戏啊,开棺摸爆本就是有伤阴德的恶行,如果没好处,谁会去凑这缺了德的热闹呢?他们是在赌棺!”
袁玉堂嘶地一声惊诧瞪大眼,不可思议地问道,“赌棺?棺椁也能拿来赌?”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棺椁怎么就不能拿来赌?不怕告诉你,能赌的花样可多着呢!”
“开棺惊险万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尤其是王侯贵族的金棺,贸然开棺更是九死一生。”
“有胆儿肥的愣头青敢开棺,自然就有不看好他人,所以商机就来了。”
“赌多久才能开棺,赌开棺人最后是死是活是残疾,赌棺内有无宝物,赌宝物的贵重程度……凡是想得到的,都能拿来赌。哎呦我说小兄弟,你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去年我差点把裤衩都输掉了,正指望靠这次回本呢!”
放过了火燎火急的青年术士,袁玉堂也随大流来到三号摊位处,准备大饱眼福,看看是否如他所说的那么惊险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