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事,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现在被媳妇又抱又摸,全身也跟着着起火来。
“媳妇,你先放开,我去拿退烧药来喂你吃,好不好?”顾北心里挂念着她的身体,整个人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
“不要、不要。”阮语汐感觉冰块要走掉,紧紧抱住,嘴里念叨着别走。
顾北没办法,家里只有薄被套,用被套把人抱住,抱到厅里,找出退烧药,费了点功夫才把退烧药喂下。
喂下退烧药后,他没把人放开,可这会他不放开,人家却嫌弃起他来了,推着说不要火。
顾北哪里放心放下她,他听说人退烧要盖厚被子,出一身汗烧就好。
他正想用这个办法,耐何怀里的人不配合,一会儿要抱,一会儿又不要他,把他折腾得够呛,一个晚上都没闭眼。
烧也反复发作,不停出汗,不停给她擦,擦的过程他什么想法也没有,如果不擦又不好,擦的时候他都是闭着眼的。
好不容易熬到快天亮,终于没反复发烧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再不退烧,他就要把人送去医院了。
阮语汐一个晚上都觉得自己一会儿被架在火堆上烤,好不容易来了块冰,但没一会又烫起来。
可扔开冰块,又热得要死,不但热,还渴的要死。
总之一个晚上整个人都不好,人累的很。
所以醒来时,她全身酸痛到不行。
简直要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半夜去做贼了。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北察觉到床上的人醒了,紧张的问。
阮语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一酸,想到曾经自己一个人时,哪怕病的走不动,也是自己撑过来的,哪里会睁开眼就有人关心。
她眨了眨眼睛,“嗯,就是有点渴,你怎么在这里?”不对,是她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她的床!
“你……”
“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你的喊声,敲了很久门你都没应,我担心出什么事,就进去了,才发现你发烧了,你发烧出不少汗,还要不停喝开水,所以就把你抱出来这里睡,也方便些。”
也因为他现在力气不是很大,她又总是动来动去,他怕抱不稳把人摔了,干脆把人放到他床上睡,也方便照顾。
阮语汐抬手捂着眼睛,其实她对昨晚还有点印象的,只是她睡觉的时候好像把门锁了,他是怎么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