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
叔父曾说，杀一个人不止要在肉体上摧毁他，还要在精神上压垮他，让他在生不如死中煎熬，直到最后卑微的死去。
原来如此。
这才是一个合格的磨刀石，不是么！
“我应该谢谢你！”姜不凡缓缓飞近叶晨，在不足一丈的距离站定，讥讽的看着叶晨，犹如看一个小丑。
“谢我？”
“哈哈，谢谢你提供给我这么好的一块磨刀石！”
“我提供磨刀石？”叶晨一愣，这家伙什么意思，是了，这是拿我当磨刀石了啊！
“哈哈，拜你所赐，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么？你不知道...哈哈，你也不配知道，来吧，让我打败你，再将你带到亲人朋友面前，当面凌辱...哈哈，怎么样？”
姜大少状若癫狂，看着脸色越来越冷的叶晨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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