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朱柯正想反驳，手却被江公子轻轻扯了一下。
她垂眸看着包着自己手的手掌，浅浅地笑了。
一边连画拽着苏淼朝城主府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什么。
等两人快到城主府的门口，连画才放缓了脚步。
她看着四周四色的旗帜，总觉得心上压了块石头。
这种慌张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手心溜走。
“一个人有了弱点，便已经输了大半。”
连画虽然没有提名字，但是苏淼知道，她在说朱柯。
可是对于这句话的回答，朱柯也重复了无数遍。
“因为是他，我心甘情愿。”
知道连画心里早已经有了计较，苏淼并没有贸然说什么。
“可是我不理解，不能理解这种心理，也无法做出这种选择。”
苏淼只是静静地站在连画身边，他的身侧代表秦家的墨绿色旗帜在寒风中猎猎飞舞。
“苏淼，这般，你会失望的吧。”
连画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苏淼看着连画微微垂着脑袋，忽然心神一动，伸手揉了揉连画的脑袋。
感受到头顶的温度，连画微微一愣。
“我都没说话，你就觉得我失望了？”
连画想要回头看清苏淼的神情，可是头顶的手好像有一股力，一下子将她钉在原地。
因为看不见苏淼的脸，连画有些慌张。
从来没有人，离她这般近过，这样肆无忌惮地侵犯她周围的领地。
可是令她更加惶惶不安的是，她好像并不排斥这种接近。
“别紧张。”
苏淼察觉到连画的身子在微微发抖，轻声安慰道。
只是他长相极为阴沉，若是旁人看来，怕是一点安慰也无。
苏淼的语气不够温柔，神情也不够温柔，动作更称不上温柔，可是连画的身子却逐渐平稳下来。
她看着眼前被风吹拂而摇曳的树，悄然红了眼眶。
苏淼站在连画身侧，只感觉面前的人许久没有说话，再看去，眼尾已经微红。
他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苏淼知道，自己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也没有人可以互诉衷肠。
对于这种交流，他显得极为生硬。
看着连画的眼尾像是开出一朵火红的芍药，苏淼轻叹一声，盖在连画头顶的手下移，拢在她肩上。
连画只觉得自己的思绪陡然一断，肩上的力带着她朝一侧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