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家的鸡今天叫声很奇怪,那是为什么吗?”戏子道。
“为什么啊?”延陵侯倒是没有发话,众戏子倒是附和道。
“待我仔细一听!我才发现,连鸡都会学着延陵侯说‘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戏子笑道。
众人又是一阵捧腹大笑,延陵侯倒是傻头傻脑得望了过去,摇了摇头,再扭头时,结果杨嫣嫣已经快逃进觅红楼了!
“啊!娘子!等等本侯啊!”延陵侯怪叫道,连忙追了上去。
整个觅红楼这条街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刚一踏进门,延陵侯就感觉到了不对,“唰唰唰..”几道危险的眼光,开始警惕着打量来客。
“啊哈哈!原来是三弟啊!”延陵侯两眼一亮,看到一位坐在太师长椅上,左右拈燕抓莺,眉宇不凡的白袍青年男子。
长信君面露厌恶,望向了在侧旁束手而立的杨嫣嫣道:“杨仙子,原来是这么个情况,我当是谁,有这么大的排场。”
杨嫣嫣娇躯一颤,她不知该怎么回话,好在延陵侯此时走上前去阿谀道:“啊!三弟!怎么不和哥哥打个招呼呢!”
长信君没有回话,他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盯着杨嫣嫣,也不愿看他亲哥一眼。
延陵侯急眼了,连忙上前走去,试图站在他的面前,却是被刚刚那几道危险目光的主人拦了下来。
“殿下,今日是长信殿下的诞辰吉日,整个觅红楼都被殿下给包办了下来。”
“我怎会不知呢?因为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啊!我们可是同卵双胞啊!”延陵侯连忙道。
长信君放开了双手,惹得两旁佳人一阵幽莺怨啼,站起了身,理了理有点不整的衣袂,耸了耸肩,嘴角微翘一把就搂住了杨嫣嫣的水蛇腰,杨嫣嫣会意,整个软玉温香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最后瞥了延陵侯一眼平静道:“延陵殿下,你可知道,孤这短暂的人生里最不幸的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延陵侯又冲上前去,却是被两个戏子左右分叉死死给拦了下来。
“孤啊!就是顶着你这张优雅的脸啊!处死了不知道多少忤逆孤的匹夫!”长信君残忍笑道,带着杨嫣嫣前往鸳鸯阁了。
延陵侯望着二人的背影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望向了老鸨道:“我三弟他出了多少?”
老鸨娇躯一颤道:“陋楼对长信君没有限制!”
“什么?”延陵侯惊道。
“觅红楼就是长信君的..产业!”老鸨眼神躲闪道。
延陵侯灰头土脸得离开了,他来到了聊风客栈,时至夜晚,回首望着熟悉又陌生的潢阳宫,他平静眨了眨眼,踏入了进去。
老板站在柜台前,捡拾着抹布,擦着碗筷,虽然对于潢阳城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但是此处却格外的冷清。
原因无他,谁也不想和一个长期定居于此的顶级丑角“同床共枕”,会惹上晦气的!
“哎呦,老国师啊!您常说,双圣临门什么的,这么久了,也没见得神仙下凡啊!这是是怎么回事啊!”延陵侯大大咧咧的靠在板桌坐在板椅上道。
闻太师闻言正眼看向了延陵侯,和颜悦色道:“殿下,此事不能急,山花自有烂漫时。”
“得嘞吧你!就因为你那疯言疯语,这不,也和我一样被赶了出来,守着一亩三分地。”延陵侯腿腾飞了起来,撅着个嘴,顶着个筷子,双手撑着板凳,斗鸡眼,生怕没有人注意到他似的。
闻太师笑了笑摇了摇头继续擦拭着破碗道:“殿下,常言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殿下真的把握得住吗?”
延陵侯少有的没有立刻答话,他端正坐了下来,道:“无妨!本侯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只是戏子们皆不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