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变形的狂风涟漪,毫无意外切开了血色巨掌,后者犹如青烟般消散于天地。
“噗”得一声,原来是中年男子被涟漪扫到,他现在只感觉五脏翻滚,宛若吃了一百斤毒蝎,口吐出了一抹殷红的鲜血,境界的差距就是这样,即使损耗了有八成的真罡,但是却是奈何不了这道士,他和那老头差不多,打通了有三百六十四处穴窍。
老头阴沉个脸,都可以滴出水来,那道士得理不饶人继续脚踩腾风步向着老头刺来,大笑一声斜睨了中年男子一眼道:“裂天掌在你手里真是明珠蒙尘!”中年男子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剥其骨,食其肉。这裂天掌便是碌侗寨的镇派绝学了,其与涟山寨都没能逃过被沈家覆灭的命运。
“轻枫剑法,好啊,你看来也有很多秘密嘛!”老头冷笑一声道,原因无他,因为这座城就是叫“轻枫城”,城主便是创了这轻枫剑法,不过其没有收弟子,得其传承的人可是毫无规律可言,就两个字“随缘”。
“哼,你们沈家干得破事还少吗?”年轻道士也不甘示弱冷笑道。此时二者距离不过一丈,只见老头神秘一笑,右袖微动,一缕轻风扫过,而他抬起了左手咬破了食指,朝天一洒,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右手,一点金光闪过,只见一块铜板大小面目狰狞的虫子飞了出来,直冲那点点鲜血而去。
“金铜蛊!西荒的蛊术!”年轻道士大惊,但是去势已定,现在抽身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一咬牙,左手食指与中指相并迅速划过剑身,心中暗暗哭道:“师父啊!弟子真是鲁莽了!”只见那剑身微微绽放出一点灰芒,然后挥击向那已经饱餐一顿正直冲自己而来的虫子。
只见这金铜蛊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咬向了这把利剑,结果它只感到牙骨撬裂,一直无往不利的刃牙却是在此吃了大亏,同时一缕灰芒钻进了它的脑门,然后其狰狞一叫肉翅一个翻转直冲道士面门而来。
道士却是丝毫不慌,左手轻轻点了一下眉心后,大喝一声:“金铜蛊还不速速停下!”狰狞得叫声一滞,那金铜蛊宛若温顺的绵羊一般停滞了下来,仿佛被人打了一记闷棍。
道士却是得寸进尺倒转了宝剑舞了一串玄奥得剑法暗暗想道:“之前一直给人算命剑尖不知染上了多少滴那戊时夏至七七四十九只雄鸡内唯一只连斗死了四十八只雄鸡而毫无倦色的鸡王的眉心血,如今便用这残羹剩饭为引激起那三昧真火,倒是和那养蛊有异曲同工之妙。”
蓦地,剑尖上的残留的血液逐渐凝聚而成形,而后逐渐开始升温,不过一息间,一点点赤红色的火星开始在剑尖燃起,“以血为源,烧肉体,烧痴嗔,烧元神,不过以我的能力也只能做到烧肉体,这三昧真火其实名不副实。”道士心中叹息了一声。
他一挥剑,火焰成环,瞬间就将那金铜蛊碾成了齑粉,而道士这时终于是落到了地上望着怒目圆睁,一脸不可置信的老头。
“这已经是仙师的的法术了吧?可是这个道士明明和我一般位于刺穴境啊!”老头心中极度震惊,没有想到之前无往不利的金铜蛊都是放出便是食人脑髓,挖空脑袋,摧枯拉朽,如今却是连浪花都没有翻起来。
道士没打算放过这个老头,提剑又冲了上来,老头大惊,不敢与其再度撄锋,“嗒嗒嗒..”一阵马踏声传来,老头松了口气,道士则眉头一皱,因为这是轻枫城执法队来了。
只见一队宛若奔逸绝尘般迅速的铁骑恨不得踏破这坤仪而来,期间鸡飞狗跳,行人莫不慌慌张张让开道路,不过三息间,便来到了近前。
“何人在此武斗?不知轻枫城的规矩吗?”开口的是身披甲胄,不怒自威坐于马上,手持长戟的一名中年男子。
“大人,是这沈府的纨绔世子欲强抢人妻,其母子奋起反抗,将那世子打倒在地,而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