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阿翔,你……”
“知道知道,我不是说她,是另外有话对翔哥说。”
邹可秋笑着对吴思白说。
吴思白还是有点不放心:
“真的吗?可秋,别上赫拉的当!”
“这点事都看不出猫腻,能做项夫人吗?白,我们先去,点好菜等项总他俩!”
容三松紧紧牵住吴思白的手,冲邹可秋调侃。
待周围的人散了,项天翔梳理着邹可秋一丝散发,关切地问:
“什么事?”
邹可秋低声说道:
“刚才,灰子他们抓到一个偷窥我的小孩。”
项天翔脸色一变,沉声问:
“谁?”
邹可秋看向走廊上的情侣椅:
“我们去那边坐坐好吧?”
项天翔顺从地跟着她,走了过去。
“几年前,在洛杉矶我被小孩偷窥过,我怀疑就是那个男孩,他现在已是个少年了。”
坐定,邹可秋把手放在项天翔的膝盖上。
“他是谁?”
项天翔握住她的手,急切地问。
“不认识。但男孩的那双眼睛,我应该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邹可秋把数年前洛杉矶和刚才的一幕都讲了一遍。
“谁让我的秋长得漂亮,连小男孩也被你吸引。”
项天翔不以为然,讪笑着刮了刮邹可秋的鼻子。
他提起的心,放松下来,一个小孩而已。
“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那双眼睛在哪见过的?在哪见过呢?”
邹可秋低头,沉思着自语。
她恨不得马上想起那男孩子是谁。
“哎,哎,老婆,刻意的事往往做不好,Addy临终的那半句话也总在我耳边萦绕,但就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不想,说不定哪天它就冒了出来。走,吃饭去!”
项天翔牵起邹可秋的手,拥着她走进餐厅。
大厅里,玻璃墙外的灯光,照射着各种游动着的鱼类。
它们似乎已适应了这样的环境,在灯光下,悠然自得地游荡着。
突然,阵阵波涛掀来,在玻璃墙上拍出旋涡似的白浪。
一只像小船的鲨鱼出现,它似乎对玻璃里的景色不太适应,几次想冲撞进来,但都被墙外的气浪带隔离开。
那是专门为了防止鱼类撞伤的保护措施。
餐厅的桌子,面朝玻璃墙呈椭圆形,这样别致的设计,当然是为了便于贵宾们享受美食时,还能欣赏到海洋景色。
邹可秋很喜欢食用一款叫“海草蛋饼”的小吃,海草的味道为蛋饼增添了咸味,吃起来格外酥脆爽口。
“太好吃了,可惜儿子们没能吃到!”
邹可秋满足的同时,满怀愧疚的对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