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义上说,赫拉是他的启蒙老师。
当时,开了天荤的项天翔,自然渴望多要,但赫拉却告诉他,她有男朋友,在希腊。
她要他,是远水救不了近渴。
换言之,懵懂少年项天翔只是她男朋友的替代品。
这样的经历,再次冲刷着项天翔的三观。
女人就是水性杨花!
项天翔从书包里抽出大叠钞票,塞进赫拉的胸前,摔门而去。
这一别,已有十余年。
今天的赫拉不仅成熟性感,还妖娆艳丽,浑身上下充满刺激男人荷尔蒙的张力。
只是项天翔打心眼里排斥。
眼前的赫拉,跟他往昔所有的花花草草,已成过去时。
“贤侄好,你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你。”
薛世昌腆着啤酒肚,黝黑的皮肤,衬得满头银发熠熠生辉。
他向项天翔伸出手。
项天翔也伸手,客气地打招呼:
“世伯好!”
一份精致的灰色礼盒,呈现在他面前。
赫拉画着黑色眼影的眼睛浮出挑逗之情:
“打开看看,送你的!”
项天翔毫不客气地打开,里面是条世界顶级牌子的新款皮带。
这往往是女人送给自己男人的礼物,意蕴着拴牢。
项天翔佯装不懂,客气地说:“谢谢!”
他将带来的一套民国时期的青花瓷茶具,回送给薛世昌。
“这可是宝贝呀!”
薛世昌识货,爱不释手。
寒暄完,宾主入座。
“震寰啊,我看这两孩子很登对啊,从小又青梅竹马,如果配成一对,你看算不算天底下最佳良配?”
薛世昌品着鱼胶鲍鱼汤,美滋滋的对项震寰说道。
好似开玩笑,实则在试探。
“阿昌你有所不知,翔儿已婚配,我膝下又多了个孙儿,已经六岁了!”
项震寰乐呵呵地回答。
“阿爸,我一天不嫁人,您就折腾是吧?反正相亲的男人,我一概不嫁,包括阿翔!”
赫拉一改满面春风,耍起了小姐脾气。
项天翔讪然。
都说了自己已婚配,怎么还在议嫁?薛世昌倒底是来出资的,还是来找女婿的?
“世伯,听说您有意融资,我给你介绍下情况如何?”
项天翔也试探着问。
果不其然,薛世昌拿起餐巾沾了沾唇,掩饰着未达目的的失望。
薛世昌略一迟疑,露出商人惯有的圆滑:
“不急,贤侄婚配这么大件事,怎么没得到半点消息?”
“哦,是我儿媳的意思,婚礼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家人吃了餐团圆饭。”
“阿翔娶的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薛世昌紧追不放。
赫拉也露出好奇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