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好意思了!”
蓟鸿森也附合着解释道:
“我弟妹因为是贝蒂的干妈,作为贝蒂的母亲可娜米达尔才得到邀请,说是婚礼,实际就是一席家宴,见谅见谅!”
项天翔举起酒杯,带着邹可秋和蓟鸿森歉意地与那二人碰杯。
如释重负的二人已得到比参加婚礼更重要的东西,自然不以为然。
詹姆斯回敬着,笑呵呵地说:
“森哥已跟我们说了,我们祝贺心切,冒昧了!”
临别时,邹可秋留下一大包礼品和糖果,詹姆斯二人也将礼物提前奉上。
皆大欢喜。
婚礼当晚,项高峰随七叔也来到小岛。
看到邹可秋,高峰脸上那一抹复杂的表情,掩饰在由衷地赞美中:
“你太美了,可秋!”
邹可秋想到了昝艺,但这种时候无暇多说。
“阿飞来了吗?”
似乎知道她想提什么问题,项高峰转移话题,左右环顾。
这是唯一的遗憾,项三少没有到场。
他云游地无信号,联系不上。
直到婚礼这天下午,项天飞自己把电话打了回来,告之他在斯里兰卡。
电话里,他祝福二哥二嫂幸福快乐,语气古井无波。
邹可秋把电话贴上儿子耳朵,项睿浩冲着手机大喊:
“三爸、三爸!”
这一叫,手机那边像卡了壳,半天没了动静。
良久,才听到项天飞掩饰得仍不自然地哽咽声:
“阿登勒,想三爸了?”
项睿浩天真无邪地答:“想,想,儿子想三爸,三爸......”
那头电话挂了。
好在项天翔不在场,要不,那张脸不知又要怎样黑了。
自从项天翔出现后,项三少再也没对阿登勒叫儿子了。
遗憾归遗憾,但婚礼那晚,身着Valentino婚纱的邹可秋,美若天仙。
她脖颈上带着一串折射出太阳光的钻石项链,那造型,就是温泉山庄仰卧湖中天女颈上的玉环。
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新郎单膝下跪,将一枚煜煜生辉的钻戒,戴在新娘白皙纤细的玉指上。
大家在大屏幕的特定镜头里,发现这款戒子举世无双。
正是那款“囚”戒。
璀璨灯光下,项天翔与她的新娘深情对视:
“秋,你为我穿一次婚纱,我为你站一辈子岗!”
在雷鸣般祝福的掌声里,给女人擦着幸福泪花的新郎,请求所有嘉宾都来做证。
“我项天翔向天发誓,对邹可秋永不背叛,绝不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