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莲几乎异口同声地问,神色焦急。
邹可秋想,不能让一家人都跟着她担惊受怕,于是编着答案:
“没事,那保镖也说研究院有事接我过去,去了却发现他们没说要带数据,我电脑在家里,这不耽误事嘛!”
大柱听了松驰下来,水莲却关心地问:
“是不是挨批了?怪不得脸色这么差!”
邹可秋点了点头,眼泪又要往下掉:
“艾仑博士对我们有多好,我老干对不起他的事!”
大柱彻底放松,直起腰,憨憨地笑着安慰:
“小秋,这点小事,博士怎么会怨你,是他们没通知清楚嘛,不要难过!”
邹可秋看着大柱,正色地说:
“以后发现我们家谁没在,离开又没打招呼,一定要打电话问清楚!”
大柱和水莲一愣,对视一眼,是懂非懂地点点头,说:
“我们记住了!”
晚上吃饭时,项天飞回来了。
他一边换鞋,一边把手上一叠资料递给邹可秋:
“博士让你汇总,明天把结论交给他。”
他看着她,不禁眉头一皱:
“生病了?脸色这么难看!”
说着,手伸过来扶她的额,想测她的体温。
邹可秋头往后仰,躲过,接过他递来的资料,说:
“困,睡一觉就好了。”
项话,洗了手,把扶着墙走路的阿登勒抱起来,喜滋滋地说:
“儿子,来和三爸一起吃饭!”
邹可秋嗔怪着纠正:
“是侄儿,这么叫,别人听不出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样的叫法,邹可秋听到一次纠正一次,可没用,对阿登勒项天飞照叫儿子。
邹可秋摇摇头,坐下来用餐。
她没有胃口,一边吃一边脑子不停地转。
那究竟是些什么人?
不想她和库里结婚,最直接的人应该是可娜米达尔,她今天都闹到了家门口。
但她刚闹完,也知道邹可秋跟库里不是恋人关系,为什么还要冒险的多此一举?
不是可娜米达尔!
对了,那声音虽不熟悉,但一定在哪听到过,在哪呢?
“想什么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项天飞捏着阿登勒握着汤匙的小手,在邹可秋碟子上敲了两下。
那清脆的敲击声,逗得阿登勒“咯咯”直笑,坐在三爸腿上的小屁股一颠颠的。
大柱刚要张口,邹可秋眼光盯过去,了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大柱赶紧闭了嘴,水莲闷头吃饭,两人表情凝重。
他们不笨,小秋并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一定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