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此事的判断。
邹可秋救了金门的小公主,有百年历史的大财团不可能不知恩图报。
也只有他们才有让项尚束手无策的能力。
“高抬我金门了。如此强大的美国找个拉登,也历经了数年的艰辛,何况我一个小小的金门!”
特怀德哈哈大笑,笑声里饱含着被强者恭敬的那种愉悦。
一旁煮着咖啡的库里,也插嘴进来问:
“项总裁为什么锁定是金门藏匿了少夫人?”
项天翔眼光一凛,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笼罩过来,他禁不住多看了库里两眼。
特怀德轻声呵斥着儿子:
“不得无礼,好好煮你的咖啡!”
项天翔将烟灰抖进钻石镶嵌的纯铜灰缸里,客气地对库里说:
“因为我跟露西小姐一样,也曾被她搭救过!”
听了项天翔的话,库里没有因为父亲的责备而退缩,反而针锋相对道:
“救露西的人,从一开始就纳入我们保密名单,总裁先生又是从哪条渠道断定是少夫人呢?”
项天翔狭长的眼睛眯缝起来,神情肃穆。
如果说库里最初插话让他略感不悦,那现在从这一刻起,他明显感到对方的某种情绪。
同为男人,项天翔太能了知这种情绪意味着什么,如同被毒蛇攻击,那毒汁快速在浸漫他的中枢神经。
他口气寡淡地说:
“库里先生,我不知你为何撒谎,我夫人救下露西小姐的新闻播放时,我和我的同事正好在观看。我的反应可能比你们快,及时到电视台拿到新闻拷贝,但当我分别到警察局和电脑台取走整个监控视频时,被告知你们已出巨资销毁了。”
平息了下呼吸,项天翔眼光转向了特怀德,语气诚恳地说道:
“世伯,我感谢你们为了保护我夫人所做出的一切,所以是您庇护了她吧?否则我不会找不到!”
库里又插嘴了,口气有了强硬的意味:
“项总裁,世上强大的家族不只有金门一家,如果凡是有点恩情都要舍身相报,金门报得过来吗?“
特怀德真不高兴了,心里怪着儿子沉不住气,他把拐杖往地板上跺了两躲,冲着儿子厉声说道:
“你出去,叫服务员来上咖啡!”
库里收敛起锋芒,端着托盘,把三杯咖啡分别放在客人和父亲面前,对特怀德说:
“父亲,连我实事求是的辩论都忍受不了,他能做好项尚总裁吗?”
随后微笑着给项天翔和吴思白做了个手势:
“这是父亲专程为你们准备的咖啡,请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