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又发颤。
“好在他俩都当过兵,魏师傅说对方虽然没掌握到他的体味,但只要发现血腥味就能找到他。”
魏勇来那天,大柱把他爬过的墙体,用雪洗了好几遍。
水莲介绍,海森堡有几户人家发现了撞进家里的陌生人,那都是家里有受外伤的人家。
那些陌生人极可能就是搜捕人员,也许没发现问题,又没声没息地消失了。
大柱和魏勇担心阿登勒,让水莲先把他送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
项天飞坐在阿登勒小床边,将他胖乎乎的小胳臂放进被子里。
这时,阿登勒“吧叽吧叽”梦呓中的咂嘴声,冲淡着郁闷的空气。
“大柱让我打电话给艾仑博士,说阿登勒想妈妈,哭闹不停。艾仑博士就把酒店地址告诉了我,还帮我们订了房间。”
水莲讲述着,可能是见到了邹可秋,她的语气在慢慢平缓。
邹可秋开始在房间踱步。
她脑海里不停翻滚着库里说的那个“活口”。
突然,好似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邹可秋看到了一线生机。
正在她为之一振之时,水莲的话更坚定了她的方向:
“魏师傅坚持要离开,他说不能拖累我们,因为警犬的嗅觉是我们常人的三千倍,发现他是迟早的事。大柱只能用绳子硬绑上他,才没再闹腾。”
是啊,不能再拖延,否则真的全完蛋!
邹可秋看了看表,已过深夜十一点。
她没犹豫,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手机那头几乎是一响铃就接通。
“欧阳,露西睡了吗?”
邹可秋淡如秋水地问。
“你们走后,她又睡了会,现在刚醒。”
“有件事,我想听听她的意见,能过来吗?”
“很急吗?这么晚了,你别太辛苦!”
“很急!”邹可秋语气果断。
“那好,你别挂。”
手机那头停顿了,像在询问。
一分钟后,欧阳帅的声音传来:
“露西说很想见到你,来吧。小秋,找三少陪你,太晚了,注意安全!”
深夜的路,畅通无阻,二十分钟不到,邹可秋和项天飞再次出现在露西的医院。
欧阳帅在大厅接到他们。
当他们走进病区,已等候在门前的护士,指导他们换好清毒隔离服,叮嘱探视时间不能超过十五分钟。
他们没迟疑,走进病房。
床上的露西已取下氧气罩,她向邹可秋伸出了手。
邹可秋怕手凉冻到露西,边走边搓热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