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可翘无语。
当面签字，她还签得了吗？
不就变着法子骗她回来嘛！
邹家厚道，但不蠢！
项天翔似乎看穿邹可翘的心思，冷言说明：
“她得回来给我个理由！”
项天翔第二天就出了院。
他一头扎进繁重的事务中，让自己满负荷地运转，以排遣致命的空虚。
吴思白走进会议室，向他俯身耳语：
“前台来电，说有个律师求见，是京山事务所的。”
京山律师事务所享誉全国，总部设在京城，在水城有分部，历年与朗坤事务所和平相处，平分秋色。
“没说什么事？”他问。
吴思白迟疑了几秒，音调更低：
“是可秋的事。”
项天翔猛地眯起狭长的厉眼，他想即刻起身，但又很快克制住。
“让他等吧。”
他淡漠地说完，接着主持会议。
一个小时过去，会议开始讨论部门业务，转由徐副总和栋川主持，项天翔和吴思白才若无其事地抽身离场。
几分钟后，坐在办公桌后面大搬椅上的项天翔，接待了京山律师。
没想到，京山派来的律师是个女人。
她个头小巧，身着黑色裙装，一头时尚个性超短发，透着职业的干练。
可她妆容夸张，那双不知是兴奋还是为了大而故意睁着的眼睛，让人觉得十分做作。
看见来人，项天翔一阵晃神，半天才吐出话来：
“怎么是你？”
“是我，林茹童！”
女人微微欠身，公事公办的姿态中，还是泄露出被认出的喜悦。
她个头不高挑，身段却凹凸有致。
女人前凸后翘走T台似地扭到办公桌前，把介绍信递给项天翔：
“项总，我能坐下吗？”
说完，看了看旁边的椅子。
项天翔眼光往介绍信上瞄了眼，语气冷淡：
“何事？”
“刚才已跟吴秘书介绍过了，我是受当事人的委托，前来与项总谈这份离婚协议的。”
林茹童对项天翔的低温态度视而不见，说话的语气也没有色彩。
她把一份资料夹，公事公办地放在项天翔面前。
项天翔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眼光停留在签字处。
那里的三个字像磁铁般久久吸住了他：邹可秋。
“项总......”
见他成了雕塑，林茹童腻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