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对外窗口。
项尚集团部分海外生意,与江湖传说中这所三A金融机构倒有些联盟,因而项天翔大学期间就与这个神密家族有所接触。
他们高品质又不显山不露水的低调行事风格,震撼着年轻的项天翔,他崇拜而刻意的学习效仿。
这个世界并不纯粹,既然有阳光,就必然有风雨,既然有白天,就必然有黑夜。
项天翔看着惭愧的樊刚,安慰着:
“没事,也许明天就有消息了。”
在警方眼里,七门兽已是公开团伙,如果提到神密家族,只能是三A组织了。
曾经让世界闻风丧胆的三A家族,现今虽然偃旗息鼓了三十多年,并不说明就泯灭了狼性。
不出所料,在第二天新闻上,项天翔看到一则水上事故。
一艘游艇在海里翻沉,无一人生还。
船上五人都是清一色男性,其中有一位黑人,一位亚裔,其余都是当地人。
让项天翔骤然吃惊的是,那个施救的人,真是他文静温婉的邹可秋。
樊刚送来的这个消息,让项天翔血脉贲张。
他究竟娶到个什么尤物?
他的秋,总在给他意外,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越来越感到兴奋。
他决定盘问。
晚上,把她摁在床上,项天翔阴沉着脸,让邹可秋从实招来。
邹可秋生怕眼前的醋坛子打翻牵扯到欧阳帅,她省去与欧阳帅的那段,直接从商场买衣物说起。
为了转移注意力,中途她兴致勃勃的把那一沓内裤,翻出来给他炫耀。
欲火焚身的项天翔上了当,把盘问抛在脑后,逼她给自己换上。
柔软舒适的布料,紧致妥贴的设计,合身的舒服,让他爽快舒展。
他喜悦的得瑟,不肯脱下来。
邹可秋不依,告诉他,贴身内衣一定要洗过才能穿。
他何曾不知,但邹可秋买的还真的合身,太舒服了,他就是不肯脱。
邹可秋知道他爱干净近似洁癖,知道他是故意气她,于是蒙头就睡,不再搭理。
男人懂得适可而止,只得乖乖就犯,把那小布料脱下,在邹可秋脸上晃来晃去。
邹可秋起身,把那一沓内裤,放进盥洗池,用手洗。
雪白的手腕上只有碧绿手镯,邹可秋想起那串砗磲。
她一阵犯难,怎么向欧阳帅解释啊?
“放机洗。”
项天翔打断她的思虑,眼含不舍。
邹可秋送他个白眼:
“这么好的料子,只能手洗,我很快的。”
“那你接着讲。”
他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把头搁在小女人肩上,看着她小手在泡沫中翻腾,言归正传。
“那小姑娘可怜,人又冲到我面前,自然要救的。”
她说得轻描淡写。
“不怕吗?”
“当时不怕,后面越想越怕,嘿嘿。”
她侧过脸,冲他老实交待。
男人一把将她转过身,眼露凶光:
“你就不为我想想,如果你出了危险,我怎么办?”
你不是有正式的嘛!
她咽了咽喉咙,把冲口而出的话,又生生地吞了回去。
她怕触碰他内心的秘密,到时恼羞成怒,引火烧身。
男人见她不吭声,一口咬上她的唇,狠命地吮吸起来。
邹可秋疼得全身发麻,挣扎着。
男人干脆抱起她,扔上床,又一顿饕餮大餐。
被吃干抹净的邹可秋,只剩下嘤嘤哭泣的力气。
项天翔抱起她,到浴室给她冲洗干净。
回到床上,他又欺身而上:
“以后不考虑我,再敢这么冒失,我就往死里做,你信不信?”
邹可秋恹恹的:“当时来不及考虑,我在救人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