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呆萌。
项天翔被逗乐了,抱住她晃动的身子,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嘶!”
邹可秋吃痛,一个激凌,醒了。
“回来了!”
她气息还未调节过来,声音缥缈。
望着邹可秋水灵粉嫩的脸,看着她眼底快速闪过的欣喜,项天翔突然觉得自己很馋了。
隐忍了近一个月的欲火,燎得他周身每个细胞都馋了,是驻扎在心底那种原始与精神双重层面的馋。
她必须为他解馋!
他不说话,把她摁在书桌上,上下其手,一顿狂风暴雨。
身下小可人的身材并不丰腴,却很完美。
胸部还没完全发育,但有恰到好处的饱满。小腹平滑光洁,双腿修长紧致,肩胛清晰生动,完全是一副让项天翔斗志昂扬的身体。
邹可秋娇喘着,心里纳闷得狠,那个Addy没让他尽兴?
她被蹂躏得周身乏力,稍一松开,就往地上滑。
书桌上一轮结束,兴头上的项天翔并未彻底解馋,干脆把她扛在肩上,从电梯上了卧室。
为她禁欲了近三十天,他要她彻底地补偿。
结果,又是一场鑫战。
项天翔在邹可秋身上是放松的,彻底放松到原始生态。
他是她的主宰,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哪种姿势,床上床下,全看他的兴致。
跟邹可秋一起,项天翔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王。
不用考虑身份和算计,更没有戒心和防备,只是舒畅的放纵和享受欲望带来的靥足。
完事后,他常赖皮不下来,总要趴在小可人身上睡一会儿。
直到小可人承载不了,求他,才会翻下身来。
至于身下的狼藉,一般不管,实在太咯叽人了,同样爱整洁的小可人会起身换张床单。
早上,小可人不管怎么累,也要把床收拾妥帖。
她不好意思让酒店管家或田姨触景生臆,猜想他们有过的激荡。
项天翔觉得这种从身体的原始舒服到灵魂深处的愉悦,只有他的小可人能给到他。
通过她的身体,他卸下所有伪装,还原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等过完瘾,再把内心和外表的盔甲层层穿上,回到现世的人群中,沉稳高雅。
项天翔唯一遗憾的,是邹可秋还不主动。
可能因为惧怕,又无力反抗,所以选择了一切随他。
床上的邹可秋跟平时没两样,舒服就是舒服,虽不主动,但该有的反应,很自然地流露。
在项天翔威仪下,逢意乱情迷时,她偶尔会叫出“翔”了。
这呢喃又是最好的奖赏,让男人更加勇往直前,索取无数。
其实邹可秋不是不想一脚踹开这个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的男人,但她越挣扎,男人越认为她在欲擒故纵,矫情得憨态可掬,征服力越强。
与他对垒,她力不从心。
从抗拒到顺其自然,干脆不再压抑,让男人带着她的身体一波一波动荡,攀上高峰,滑下来,再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