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可秋语结。
没想到,如此气宇非凡的男人,却怕小小的咯叽。
她靠着墙,干脆撂摊:“我没劲了!”
男人疑惑地望向她,旋即释然。
是哟,她是个女孩,能按这么久已经不错了。
但他还想享受她的服帖,自然不肯放过:"那上床,给我踩踩背。"
这可是按摩床,不会踩塌了吧?
邹可秋禁不住担心起来。
她猫下腰,观察起床架牢不牢靠。
男人看到她胆小谨慎的模样,嘴角划过一抹笑意。
侧立起身体,男人把她拽起来:“按摩床是不锈钢结构,结实得很,上来!”
邹可秋还是不放心。
把手放在他裸露的背上,使劲往下按,确定他的身体可以承受自己的重量,她才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男人壮如牛犊,踩在上面,让她想起奶奶带她和哥哥到东北旅游,那里有一种胶皮地,皮实而有弹性。
这次回来,他的脾气似乎又回到冷傲暴烈。
丧父的悲伤,一定让这个男人身心疲惫。
那自己就权当用按摩的形式,表示慰问安抚吧!
心结打开,她发现,这种时候能为他做点事,还是蛮欣慰的。
她小心的在他背上的穴位上踩压。
时不时,俯下身,捏揉他的颈椎和小腿。
还不时两手交叉,敲拍着他紧实而微翘的臀部。
一阵低低的鼻鼾声传来,他果真睡着了。
在邹可秋持续踩踏中,男人不时发出舒服的梦呢。
半个小时过去,累极的邹可秋,坐下来,在男人背上喘气。
头,依然疼痛,下巴麻木感虽然消失,但还是有隐隐挫伤的难受。
困倦袭来,抵挡不住的昏昏欲睡。
歇息下吧,缓过劲再起来服伺他。
这么想着,她就势躺下。
没想到,眼一闭,自己在男人背上沉沉入眠了。
田姨推门进来,看见一个别开生面的画面:
直挺挺扒着的半祼男人宽厚强壮的背上,一个秀美得令人怜惜的女孩,蜷曲而卧。
两人都睡得安然而深沉。
醒来时,秋阳已高挂蓝天。
躺在主卧室的邹可秋,依稀记得,自己被人抱上床,几根温热的指腹,久久地轻揉着自己的下颔和脸颊。
她翻身下床,看见床头柜上有张纸条:“不要外出,在家休养,过两天我回来。”
字迹依然笔走龙蛇,力透纸背。
这是他第二次给她留纸条了。
吕悠然布置的年会方案,邹可秋已去考察了场地,正好可以在家形成文案。
来到盥洗室,镜子里的自己,把邹可秋吓得瞠目结舌。
昨晚,男人指压留下的瘀痕,经过一个夜晚,瘀痕晕开,满满地铺上整个下巴.
还延伸至颈部。脸的下半部瘀青浮肿,牵连到嘴唇也乌紫发黑。
原来的貌美如花,被催残得变了形!
他得有多恨自己,才会下如此狠手!
怪不得不要自己出去,这模样不像鬼也是鬼了。
心,阵阵绞痛,邹可秋蹲在地上,忍不住的悲伤抽泣。
一只胳膊伸过来,有力而不失温柔地搀起她。
是田姨。
田姨手拿着一瓶散瘀油。
邹可秋一看,是自家的药品。
"阿翔让人买回来的。可秋,田姨帮你揉揉。"看到邹可秋的残容,田姨一脸疼惜。
"谁家摊上这样的事,心情都不会好。阿翔真的好在乎你,只是他掌握不好分寸,原谅他哈,可秋!"田姨用近似讨好的语气,安慰着。
田姨以为项天翔是将失父的愤怒,一股脑儿地向邹可秋发泄.
只是邹可秋心知肚明,是昨晚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