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的伤口也养好了不少,配合着吃药,已经感受不到刺痛。
来到一宿后,服务员恭敬的把他们领到一个四人的包厢内,整个餐厅的装修都非常有日式风味,和服,面具,榻榻米,大厅内甚至还有一名歌舞伎,画着白的骇人的脸谱,手上拿着阮,拨弄弦,唱着歌。
“天妇罗,寿喜锅加两份m7和牛,烤鳗鱼,日式蛋包饭,章鱼丸,香芒鹅肝...”祁景拿着菜单一通点,仿佛是为了佐证自己并没有说假话,他是真的可以吃下一头牛。
他点完后,祁娆又加了一份北极贝和甜虾,还有三杯可尔必思。
“嗐!”穿着和服,套着木屐的服务员拿着菜单,冲他们鞠了一躬后,拉上木门,走了出去。
等菜的过程中,祁景心中的八卦之魂疯狂燃烧。
“姐夫,你们怎么认识的?”
“那天她在一个巷子里被混混欺负,然后被我遇上了。”
“哦~英雄救美。”祁景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兴味,但他仍旧关心的问了句,“姐,你没受伤吧。”
祁娆摇了摇头,眼底全是警告。
但祁景视而不见。
“姐夫,姐姐是不是看起来很脆弱,然后呢?”
“嗯,我把她送去医院,陪了一会,她很害怕。”
“她很害怕?”祁景挑了挑眉,得到一个威胁的可以杀人的目光。
“对对对,害怕嘛,人之常情。”
他可不敢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这个女魔头会害怕?
手枪抵在太阳穴都身子都不抖一下的疯子。
赌场里,装了四发子弹的左轮,放在桌子正中央,荷官转动,枪口稳稳当当的指着祁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因为只有五分之一的概率里面没有子弹。
而她脸不红心不跳,在众人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就抄起手枪,对着自己太阳穴来了一枪,然后微微一笑。
“咔哒。”空的。
运气真好。
第二轮,可怜的就是她对面的那个赌徒了,吓破了胆子,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枪,不敢对着自己。
“高老板,你要是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
她这样不要命的玩法,很快引起了那些百年家族的注意,那些老财团各自为营,但在核心利益受到侵害的时候又会毫无间隙的团结在一起。
这也是祁琛这么多年来拓展家族很困难的地方,固有的资本已经被瓜分殆尽,那些被侵占的地盘无法进入,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墙,但祁娆凿开了缝。
她被带入最顶层的包厢,一人对上切尔西家族的掌权人,同时也是亚瑟立赌场的幕后老板。
“祁小姐,玩的很高兴?”
“当然,如果不是你喊我过来,我会把他扒的连裤子都不剩。”
“祁小姐,敢不敢和我赌一把?”西蒙切尔西已经六十五岁,名副其实的爷爷辈,他子嗣颇丰,但那些孙子孙女都沉溺于家族的百年基业,顺风顺水,和他半分都不亲近。
这个z国女孩,倒是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血性,有趣。
“可以啊,你的赌注呢?”祁娆自然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她今天就是为他来的。
已经彻彻底底调查了这个老爷子的喜好。
不喜欢虚与委蛇,喜好直率的人。
果敢英勇,不要畏畏缩缩。
“西部的埃尔州。”老爷子敲了敲拐棍。
“好,但我赌注肯定没有那么大。”
“你没有,但祁雍有。”
祁雍,祁琛的父亲,祁家最有话语权的人,若不是因为得了癌症,祁琛才三十岁出头,是不会有资格执掌家族的。
祁娆耳朵里的微型耳机传来声音,她勾起一抹自信张扬的笑意。
“好,我和你赌,半山公馆。”
“爽快。”
半山公馆其实并不是一个公馆,它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