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汤水水大约都凉了。
“瑟瑟叫阿菽先回去,自己在立政殿将阿策哄睡才来见郎君,总不会是要说几句话那样简单,”圣上的手指温柔抚过他占据且刻过徽印的每一处,与他的急切恰好相反,有些胁迫的意味:“瑟瑟,再哭下去,郎君便喂你水喝了。”
杨徽音起初受郎君俯低到榻边,那急切却又温柔的爱怜还十分受用,憋着坏水妖妖娆娆引诱,然而后来真激起他兴致,自己就后悔了。
圣上大约在军营里近墨者黑,听得臣子空闲饮酒时怎么琢磨女人,也学坏了许多,虽说有的法子她也很受用,但是她终究尊荣了这许多年,面上薄,受不住郎君偶尔的恶趣味,只好依顺他的意思。
等圣上用巾帕为她擦拭,杨徽音享受着几分清醒后的余韵,微微嗔道:“果然虎狼之师,必有虎狼之君统帅,我生产前可再也不敢招惹郎君了。”
圣上闻言含笑,去抚摸妻子腹部,柔声道:“这个孩子听说倒是安静,不喜欢闹你。”
“所以你便欺负她安静不肯活动,学了好些蛮横武夫的做派,”杨徽音抚着腹安抚,圣上总还是知道分寸的,她酸过了也不觉得胎动远胜平日,微微嗔道:“郎君只捡软柿子捏,我怀子鸾,他闹腾起来叫人想哭,郎君恨不得将我捧在掌上。”
圣上见她乌云半散,面上唯余满足,扶她饮了两口温水,含笑道:“瑟瑟,郎君正是心疼你才这样,等她出来,才有得你哭呢!”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