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在看诗词歌赋,说是要考女官呢!”
张御史闻言瞪大了眼睛道,“你说什么?她要考女官?”
他无奈的甩手道,“那个死丫头,她这不是胡闹吗?”
“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她去考什么女官,凑什么热闹。”
说完,他环顾四周后,找到了一根鸡毛掸子拿在手上。
“我今日非得打醒她不可!”说完,怒气冲冲的往张小姐的房里去了。
他满脸怒气,一把推开了张小姐的房门。
张小姐看到张御史,放下了手里的书,乖巧的喊了一声,“爹爹!”
本来怒不可遏的张御史,听到这乖巧的声音,气消了一大半。
他偷偷的将手里的鸡毛掸子往身后藏了藏,打算好言相劝。
“凝儿,听说你最近足不出户,是在做什么呢?”张御史摆出了一个慈父的笑容。
“我想考女官。”张凝在说这话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离她爹稍微远了一些。
别以为鸡毛掸子藏起来,她就看不到了。
“凝儿,当女官可不是什么正道,你好好学你的女红,学会了嫁人是正理。”张御史试图规劝,并且朝张凝所在的方向走了两步。
张凝撇了撇嘴,又往后退了几步,始终保持了一个鸡毛掸子无法打到的距离。
她反驳道,“爹,怎么你当官就是正道,女子当官就不是正道了?”
张御史梗着脖子道,“那女子和男子能一样吗?女子天生就不如男子的。”
“你给我别胡闹了,不然有你好看的。”说完,他也不装慈父了,扬了扬手里的鸡毛掸子。
张凝看了鸡毛掸子一眼,十分戏精的吸了吸鼻子,高声哭了出来。
“娘,救命啊!爹要打人啦!”
“娘!救命!”
张御史一听张凝的鬼哭狼嚎,立马有些心虚的看向管家。
管家在他耳边道,“大人,夫人出去参加茶会了。”
张御史顿时松了口气,直了直身子道,“你喊你娘也没用,这个家是我做主!”
说罢,扬起手就要朝张凝打去。
本来,张凝是打算跑的。
挨打不跑,那是傻子行为。
但是,当她看到门口的一抹衣角的时候,她改变了主意。
她哭的更加声嘶力竭,“爹爹,考女官的事情,是娘同意了的。”
“而且,娘还说,谁说女子不如男,那是从前咱们女子没机会。”
张御史怒气上头道,“那是你娘在胡说八道,我是一家之主,她也得听我的!”
管家觉得今天的小姐不大对劲,所以往门外瞥了一眼。
而后,死命的挤眉弄眼提醒自家大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