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眨着眼睛,不想在小四面前哭出来,她起身道,“我去洗澡了。”
安琦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去了聂延锋的房间,整个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连床铺都是平整无痕,显然这两天这个男人都没有回房间睡过。
他真得消失了吗?安琦的眼泪在此刻,突然哗啦一声落下来,她有些难堪的擦抹着眼泪,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她坐在浴室里,放开了水笼头,才敢大声的哭泣,哭得很伤心,可哭过之后,发现还是很难受,她干脆洗了一个澡出来了。
她吹干了一头及腰的长发,穿着白色的睡衣,外面罩着一件外套,整个人看着没精打采的样子,她看到桌面上的水杯,她伸手拿了过来,走向了开水壶的位置,倒了一杯尚还有热度的开水捧在手里喝着。
喝着喝着,突然又眼泪冒出来,安琦放下水杯,像个孩子似的捂着脸坐在沙发上哭了。
安琦并不知道,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处,有个摄像头像只眼睛一样在转动着,观查着整个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此刻,在离基地两个小时外的小镇上,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不显眼的树萌下,车里的男人正在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女孩,看着她在他的房间里哭了一顿又一顿,男人的拳头也在紧攥着。
她就这么伤心吗?他离开了,衬了她的心,她还不开心吗?
就在这时,屏幕上,安琦想要起身去拿什么,刚站起身,预判到她会发生撞击的男人,隔着屏幕都低喝出声,“小心。”
可屏幕里的女孩,还是如预期一般,没有发现沙发桌角的安琦,膝盖狠狠的撞在了桌角上。
她整个人疼得蹲下了身去,而在屏幕上的男人也焦急的急叹了一口气,这种眼睁睁看着她受伤,却无法做什么的心情,令聂延锋有一种莫名的焦噪感,他盯着屏幕上正在卷着裤腿的女孩。
撞得位置,正是上次她跪在地上擦伤的那个位置,此刻,旧伤再添新伤,膝盖都是一片血迹斑斑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