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先让弟弟前来送礼。”
公主依旧没有好言:“已是官家同意的婚事,为何不告假?”
徐哲解释:“哥哥作为新侯,爹爹走的突然,没有给哥哥喘息时间,所以哥哥一时间...”
公主不想听:“好了好了,聘礼已送,已成定盟。哲哥儿请回吧。”
徐哲又说:“公主,这次徐哲还想替哥哥请期。”
公主蹙眉:“那你们定了吗?”
徐哲说:“是的,哥哥特意去宫里拜托司天监算得好日子。下月十八。”
公主喝了口茶:“既是司天监,日子想必甚好。那就请你家侯爷吉日亲自来迎娶吾儿静和县主。”
徐哲缓了缓:“是是是,徐哲告退。”
铜钱在门口等徐哲出来,看到徐哲惊慌失措的模样就感到好笑。
铜钱打趣道:“徐兄,怎么今日未能一睹你的英姿飒爽。”
徐哲唇焦舌敝:“废话真多,去你那莘堂坐坐。”
铜钱笑道:“看在你今日送礼的面子上,本衙内的莘堂就请你去坐坐。”
莘堂中
铜钱好久没看到徐哲这么狼狈,热情说道:“喝水,喝水!”
徐哲猛了口水,笑道:“你小子。”
二人约好明日一同去南宫学习,闲聊一会,徐哲便离开了大长公主府。
侯府内,徐清与徐哲正在饮酒,徐清问弟弟今日聘礼之事如何。
徐哲回答:“聘礼如属实送上,公主有点怒于大哥没有亲自到大长公主府。”
徐清紧张道:“唉,如果此生能照顾明儿,已是我的荣幸了。”
徐哲安慰道:“静和县主真的这么重要吗?爹爹走前,也嘱托您迎娶静和县主。”
徐清说:“很重要。”
徐清酒意上头,盯着酒杯说道:“大长公主府童大人在大理寺任职时,因为惠王庶子买好人家的女儿为娼妓,罚其一百杖。惠王颜面尽失,私下里把小铜钱绑到了黑屋,等童大人一家找上门时,铜钱已在小黑屋待了一天。”
徐哲起了兴趣:“后来呢?”
徐清托腮继续说道:“铜钱因为从小锦衣玉食,没有被蒙眼陷入恐惧这么长时间,所以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黑暗的地方了。”
徐哲恍然大悟:“怪不得前几日夜里,公主急匆匆来找我,让我陪着小铜钱一起出门,原来还有这层缘故。可这与静和县主有什么关系?”
徐清说:“在救下铜钱之后不久,我与童明在大长公主府的亭子下照顾铜钱时,遇到惠王的庶子刘禾鸿准备再度行凶铜钱,被我及时拦下,并通报公主。只是...”
徐清戛然而止,引得徐哲心痒痒:“只是什么?”
徐清倒了杯酒,边喝边说:“推搡之间,不小心将童明推到,头撞在了柱子上上,后来因重心不稳掉入了湖中,生了场大病。”
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场大病,高烧不退,几日未醒。太医说,或许是由于受到突然惊吓,加之弟弟被绑着急引起的。后来官家为了安慰妹妹,给了童明封号静明县主,希望日后可以安安静静,再无波澜。可是童家祖母于童圳大人置气,不屑于荣华封号,连夜派人准备轿辇,让人将童明抬上车,出城。随后大长公主府放出消息,对外称童家祖母与静和县主回鲁东老家。”
徐哲叹道:“竟是没想到静和县主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徐清说:“她这样,也是我间接导致的。我找了她多年,还好她没有定亲,不然你哥哥真的要忙于朝政,匆忙一生了。”
徐哲笑道:“大哥,你怕是吃醉了,竟开始说胡话了。难不成你眼里之后静和县主吗?”
徐清笑道:“情定一人,旁人皆与我无关。真想明日就是下月十八。”
说罢便摇摇晃晃地回到了东室休息。
望着哥哥背影,徐哲怎么不懂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