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褥垫收了起来,根本不打算给明舒第二种选择。
躺在床铺的内侧,明舒还有些防备,扯着被角往里缩。
元琛直接将他拉进怀里,半是强迫地搂住:“我不碰你。”
他说到做到,最多只是简单亲吻明舒,抱着他睡觉而已。
明舒这才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元琛叫醒明舒。
明舒还不想起床,元琛为他拉好被子:“炉子上有热水,早饭也热着,我中午之前回来……”
他语气一顿,又把被子拉开,捏着明舒的下巴和他接吻,许久才起身出门。
房门依旧落了锁,这次元琛还将窗户特意封好,从外面也打不开。
他离开院子先去了村口,路上碰见景伯。
景伯像是刻意在这里等着元琛,见到他立即迎上前:“小琛。”
他一走近,目光落在元琛的嘴唇上。
昨晚元琛来取晚饭时,屋里只点了一盏灯,景伯没有注意到他嘴唇的伤口。
这看上去……像是被咬的?
景伯视线一移,又在元琛的颈侧看见另一处血痂。
他脸色变了变,莫非明舒真的是狼……元琛在用血喂他?
注意到景伯的目光,元琛面不改色:“新养了只猫……还不熟,会咬人。”
景伯一个字也不信,但听他这么说,又觉得那伤口太小,不像被狼人咬的。
他再三犹豫,还是问道:“你那日,将明舒带去哪儿了?”
元琛神色不变,脚步未停:“带去村外,杀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