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信得过夫人的为人,自然无碍的。只却不知我母妃如何,她这人素来便喜报喜不报忧,故而便是在信中,她常道一切安好,我心下到底还是多有担忧的。”
周灵素笑了起来,径直将身旁案几上的匣子取了过来,浅笑着打开匣子,取出来一等未曾拆封的信,与几页已然是拆开了的信纸一起递给长生(阿米尔),
“这是你母妃与你的信,以及我夫君和十公主殿下信中事关你母妃的,你母妃所言真假,长生比对一番,自然便明白了。
这些个信是经了陛下的密探来的,自云中来的这些个信,不论是我夫君的家书也好,十公主殿下的家书也罢,皆是一视同仁,经了密探的手,陛下自然知晓这些个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
然,唯独完颜夫人与长生你的家书却是秋毫未犯,想来这书信上自然有你们家自个儿的一些手段,长生将信拿了回去,仔细瞧瞧,自然便明白。
我说这些个,却也不是旁的事,唯独与长生一事,完颜一族既是举族归附我大周,我大周便信完颜一族的诚心。
之于你们**三人,你们的诚心诚意,陛下自然瞧在眼中,记在心中。
不动你们**的家书,便是陛下与你们的诚意,便不知长生可愿收下这份挚诚?”
周灵素素来便不是一个话多之人,今日这般的话多,莫说是什么忽的幡然醒悟之类的,却也不过是这中间的传话之人罢了!
周灵素未曾挑明,长生(阿米尔)也未曾深究,只二人却也不过是心知肚明罢了。
“长生明了,夫人莫要介怀,当日我们**既是走了那一步,而今便**回头的道理,自当是从一而终,故而陛下的这份心意,我们**自当铭记在心。”
长生(阿米尔)看了眼窗外悠远的苍穹,“夫人,我们瞧着似乎有诸多的野心,其实所求不过是一份安稳日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