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为什么家里会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因为血腥味太重,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胃里不断的翻滚,有点恶心想吐。
秦盼盼张了张有些发颤的嘴唇,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刑东给打断了,“夏若小姐,你还是上楼休息吧,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恒呢?”夏若望着他,心脏微微一缩,心中的不安慢慢在扩散,藏在居家服里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握了握。
“boss他……”刑东不擅长撒谎,又不能告诉夏若,所以一时犯了难。
“夏若,不如我陪你上去坐坐。”秦盼盼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上前两步勾住夏若的胳膊,往楼上带。
“我问你阿恒呢?”她们越是遮遮掩掩,夏若越是肯定有事发生,只是她们不想让她知道而已。
刑东慢慢的垂下了头,沉默不言。
“盼盼,你是不是也打算瞒着我?”夏若眸光冷冷的从刑东身上移到秦盼盼身上。
秦盼盼看了刑东一眼,这该死的男人居然关键时刻就装起死来,一点都不靠谱。
“你们都不说,那我只好自己去找答案。”夏若深吸一口气,便往书房走去。
“夏若小姐,boss不让你进去。”刑东比她更快一步,站在了书房门口挡住了她。
“让开。”夏若冷冷的道。
刑东站得笔直,丝毫没有挪开脚步的打算。
夏若的脸色越来越差,胃里越来越不舒服,越是靠近书房,里面的血腥味越重,书房是顾以恒的地方,就连打扫书房的事情都是刑东一手操办,在这个家里除了顾以恒没有人进得去。
最后夏若还是没能进去,因为她吐了,吐得很惨,而刑东也趁这个时候将书房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尤其是里
面的血迹,彻底将书房清洗了一遍。
等夏若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就看见一桶水血从书房里提出来。
原本就脸色苍白的她瞬间心里一紧,像是有人在掐住她的脖子,连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阿恒。”喃喃的低唤了一声,冲进了书房。
此时的书房已经经过一番清洗,可那股血腥味还是没有来得及从空气中消散。
秦盼盼跟在她身后,生怕她随时会倒下来,心里隐隐的有了些担扰。
书房里没有顾以恒的身影,可夏若知道书房和卧房是相通的,现在人不在书房,自然就在卧房了。
只是她刚刚扶住卧房门的把手,门就从卧房那边拉开了。
夏若正好跟来人碰了个面,夏若一愣,这个人她不认识。
“夏若小姐,你不用太担心,顾少只是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他现在睡着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他。”
来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白大卦,面容慈祥,微微有些发福,不过从眉宇这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年轻时的风华。
夏若听到只是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便慢慢放下了心,跟他道完谢之后,便走了进去。
只是秦盼盼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眼里一片凝重之色。
“徐教授……”秦盼盼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徐教授抬手打断了,“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
他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些话不能当着夏若的面说。
花园里,秦盼盼跟徐教授面对面的站着,秦盼盼眼里带着一抹急切的问道:“徐教授,顾少……他是什么病?”
要知道徐教授可是国内很有权威的医学心理学教授,而且他一般只接见心理学上最罕见的病例,如今见到他,就算不用问,她也知道顾以恒的病肯定很棘手,要不然徐教授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这个我们还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