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替不了。真是可怜”
舒韵用怜惜的眼神看着面前身着华服的女子。
“你说什么?有本事同本宫再说一遍!”
舒韵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怒意。她收起笑意,露出刚开始的威仪。
即使身着素衣,依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相比之下,越发的显得那女子如同跳梁小丑。
“所以,你今日前来,是为了杀我灭口?”
“此言差矣。皇后娘娘听闻叛国一事,觉着无颜面对陛下,愧为一国之母,便在未央宫自我了解了,以慰战死荆州之一众将士。真相应当如此。皇后娘娘可还满意?”
满意,可真是太满意了
这样一来,既坐实了舒风清的罪名,解除威胁,又将天子待人宽宏大量,名扬天下。
一石二鸟,可真是妙哉。
舒韵身处后宫十余载,什么把戏没见识过?
此话一听便是是那位“宅心仁厚”的天子之手笔。
一名忠贞不渝的将军,怎可能无端起谋逆之心?
即便是战死沙场,也不可能做出如此违背祖训的事宜来。
“哈哈哈,此番是陛下的旨意吧。相伴二十余载,终究是比不过高位魅力。真是讽刺”
她可不相信这是面前的女子所能想出的。
“是不是不相干。重要的是本宫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熬到头了。若不是因为你,本宫早就是陛下的皇后了”
“呵呵,那你可知这么多年来你为何迟迟未有身孕?”
舒韵轻描淡写的一句,却似戳到了那女子的痛处。
女人入宫也有数年。虽说得宠,肚子却出了奇的静。
饶是找了众多名医医治,也无济于事。
“你,你死到临头还挑拨本宫与陛下,真是罪该万死”
“黄鹤楼上看翻船,你以为这样你便高枕无忧了?小心引火烧身,终有一日他会利用完你最后一丝价值,落得个我这般的下场。况且,你未诞下过一个龙嗣”
此话惹怒了那女子,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就如同那乡村野妇地抓着舒韵的衣领往地上摔。
女子拿起桌上的剪子,朝地上的人走去。
眼看女子手中的剪子要落下,手下之人眼神露出一丝惶恐。
她绝非贪生怕死之人,可让她含冤而死,属实不甘心。
女子察觉出她的惶恐,满意的停了手,把那剪子放回原处。
“哈哈哈,没想到平日处之泰然的皇后娘娘竟是贪生怕死之人,死到临头倒是不装清高了。舒韵,你听好了。落得如今这般田地,皆是你咎由自取。你这辈子,有两不该。一是不该嫁给陛下,二则不该和本宫斗。在陛下身边的只能是我贺若薇”
贺若薇起身,往后退半步,朝门外喊道。
“来人!是时候送皇后娘娘上路了呢”
语毕,便进来几名手持酒鸩的妇人。
舒韵下意识的往后退。
却被几人粗鲁地拉回来,按在原地无法动弹,她奋力扯开妇人的手,却如同螳臂当车。
不甘心!
太不甘心了!
凭什么无恶不作的人可以逍遥法外,节节高升;而秋毫无犯之人却落得个身败名裂,妻离子散?
她属实心有不甘。
若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定会改变这一切!
让作恶多端之人自食其果!
舒韵不敢有一丝松懈,仍旧奋力抵抗。
“你…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舒韵红着眼,艰难地吐出这几字。
此话激地贺若薇责备那群妇人。
“都是干什么吃的?用力啊”
终是敌不过众人,一杯烈酒下了肚。
不过松手的时间,一口血溢不住吐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素色衣裳,显得触目惊心。
直到没了动静,舒韵还不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