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前帮忙很有可能会帮倒忙,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认真观察,仔细学习,将阿蛮的一举一动牢记心中,争取尽快掌握这里的生活技能,让他尽快的融入其中。
果然,阿蛮忙完便安安静静的坐回了自己的床上,喜悦之情已经消失无踪,低头沉思着,更像是在组织语言。此时的室内只有白色的火焰在静静无声地燃烧着。
“李念哥哥,这里的事情很复杂,三言两语很难解释清楚,我还是从头说起吧。”良久之后,阿蛮抬起头满脸凝重坚毅之情。
李念看的是满头雾水,阿蛮不是要说好消息吗?他听到阿蛮的话后轻轻点头,示意阿蛮不要着急,慢慢地说来就是。
原来,阿蛮的父亲曾经是村子里最出色的猎手,他带领着的狩猎小队每次都能带回来最多最好的猎物,他的家也是因此很富裕,一家三口都居住在小山包上中层的屋子里,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一天阿蛮父亲带领的狩猎小队的队员们都带着收获满满的猎物归来了,但是他的父亲却是不在其中。在阿蛮妈妈焦急的追问下,队员们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这次阿蛮父亲带领的狩猎小队运气极好,很快就打到了像往常一样的多的猎物,队员们就提议返回村子。阿蛮的父亲也同意了,但是就在回去的路上,他们发现了地上洒落的血迹,经验丰富的阿蛮父亲立即确认是一头受伤的猛兽,而且根据地上遗留的血迹数量和干涸程度来推断,这头猛兽受伤很重,且刚刚经过此地。队员们不想节外生枝,但是阿蛮的父亲却不想错过这次良机,于是就将背负着的猎物交给了队员,自己孤身一人去追击受伤的凶兽。
获知此事的大长老立即从村中留守人员中抽调出了一个小队前去接应阿蛮的父亲。这个小队出发后的第二天就带回了阿蛮的父亲,但是阿蛮的父亲却是已经身受重伤了,身后追击的敌人正是来自于邻近的一个强大村落,见到他们村子的生力军到来,才不得不警惕着退却了。阿蛮父亲身上的从伤口很多,有凶兽的抓痕,有刀伤,还有断裂在体内的箭矢,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刚刚被村里人撒上伤药不久,还在微微的渗出血迹。阿蛮看着昏迷的父亲身上的伤口害怕的哇哇大哭,阿蛮的母亲也是暗自垂泪。众人将阿蛮的父亲送到大长老处,大长老看过之后,便叹息着摇了摇头。最后,众人又将阿蛮的父亲抬到了他们的房子后,便都默默的离开了,安慰的话语对于伤心欲绝的阿蛮母子二人也是于事无补。
深夜,阿蛮的父亲清醒了过来,阿蛮和母亲知道这是他的回光返照却不能哭泣,反而劝慰父亲不要担心,大长老说他会好起来的。阿蛮的父亲听了后欣慰的笑了笑,没有告诉母子二人是谁伤了他,更没有提到要报仇雪恨之类的话语,只是叮嘱母子二人好好活下去,他对不起她们,要先走了。阿蛮听得嚎啕大哭,脑海里不断的喊着父亲不要离开我,阿蛮的母亲也是悲痛欲绝。待得阿蛮母子二人略微平静下来,阿蛮的父亲又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沾染着血迹的带有文字和图案的兽皮残片,告诉阿蛮母子二人,邻近部落狩猎小队的队长就是发现了他从凶兽洞穴取得了这片兽皮才一路追杀,不过他却在身中羽箭后假死迷惑敌人,那位队长怕被别人发现兽皮的秘密而只身一人前来查看,最终被阿蛮父亲以伤换命一举击杀了那位队长,然后接着逃命,幸好在就要被敌人追上的时候遇到了村子里的救援小队,这才得以返回。阿蛮的父亲虽然识字不多,但还是能够认识珍贵无比的修炼秘籍,当下嘱咐阿蛮母子俩好生保管,秘密修炼,以免财帛动人心,惹来杀身之祸。阿蛮父亲说罢也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撒手人寰了。
然而事情却没有就这样结束。第二天,邻近强大村落的大队人马却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阿蛮一家居住的村子外,要求交出杀人凶手,血债血偿。原来阿蛮的父亲击杀的那位队长是那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