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的询问,“不喜欢吗?”
“小金子真是操碎了心!”乔宓煞有介事的说。
金霖又被乔宓说的面红耳赤,“时间还早,就想请你坐着喝杯茶,可以吗。”
来自社恐的卑微请求。
乔宓平静的移开视线,倒也没拒绝这份示好,环顾一圈问,“这是金家老宅后院?”见此,金霖缓缓舒出一口气,赶紧解释,“金家老宅就在制药厂后面。”
“你的办公室与金家老宅相连?”
“是的,爷爷特意改建的。”说着,金霖有指着旁边的小径说道,“从这里出去,左转再走100米就是金家的老药铺……”
金霖一边介绍,一边领着乔宓穿过小径,走进凉亭。
弯腰理了理本来就很规整的软垫,金霖拍了拍垫子,又道,“你先坐着歇会儿。”
乔宓耸了耸肩,在石凳上坐下,对于金霖的贴心,戏说,“倒也不必如此讨好我。”
金霖一僵,又若无其事的提着电水壶去打水。
凉亭后有一口隐藏的古井,就见金霖走到井边,取了木瓢,弯腰舀水,倒进水壶中,把瓢放回原处。
乔宓来了点兴趣,站起来跑到古井旁边,双手撑在膝上,往井里瞅,瞅了几秒钟,她又趴在井口,掬起一捧水,放鼻下嗅了嗅。
井水冬暖夏凉,不冻手,乔宓想尝一口,被金霖阻止了,“煮沸了在喝。”
“小金子紧张什么?喝口水而已,还能跟西游记里一样怀孕?”乔宓调侃。
金霖愣了一下,听到乔宓口无遮拦,又有点脸红,却一本正经的说,“不会怀孕,但生水喝了肚子会不舒服。”
乔宓轻轻的笑,“把我当瓷娃娃呢?”
金霖眼神无奈,就是忍不住想呵护她!
眼前乔宓已经坐在了井口边沿,金霖把水壶往旁边的石头上一放,虚虚的揽了她一下,说道,“别靠太近,古井有些深。”
瞧金霖紧张样儿,乔宓觉得有趣,他手隔了点距离,就护在胳膊处,表情严肃认真。
一板一眼的,也不嫌累!
有些姬爃的影子,但又不全是,看来昨晚分别时的话,对姬爃还是起了点作用,至少姬爃对他,手下留情了。
乔宓若有所思,也没拂他的好意,把屁股挪了下来,金霖就无声的把乔宓护在安全范围。
探了探头,继续往井里看,乔宓问,“下面有泉眼?”
“有。”
乔宓有了一个想法,直起身看了眼小径之后,“你说这边就是金家老药铺?”
“对,你是想?”金霖有点get到她的想法,但又不确定。
“不如把老药铺用起来?”乔宓也不拖拉,立马把自己的想法跟金霖说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