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过敬声道。
这般话语,听得惠明一愣,一旁刘洪义笑出声来,回道:“不花。”
曲无过顿时笑得开心,露出牙齿,愉悦道:“那感情好。”
站于鹤远身后很近的高艰低声骂了一句:“又是一个死财迷。”
“嗯?”鹤远诧异回头,没有得到高艰回应,这个“又”字,自是指桑骂槐。
话完,曲无过将目光再度是放到鹤远身上,眸中疑问分明,受着曲无过疑问目光,鹤远有意躲过,继而以眼色回之。
见鹤远这样为难几般不便,曲无过沉下心来,没有自众人前说出口来。
回到城守府中,惠明自然是与那曲无过谈论甚欢,城守刘洪义在城头没有回来,打理着毁烂城头。
鹤远在屋里把玩着果盘里的李子,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下巴枕在上面,食不知味,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一时为难神色,一时纠结神色,变化不止。突然终于是露出一抹坚决,丢下手中李子,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走出屋来,发现高艰正倚靠在自己房门前盯着自己轻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露了?”
鹤远闷着脸,无奈点头。
好像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看到鹤远这个脸色一般,高艰亦十分愉悦得回了房中,不再理会愁眉苦脸的鹤远。
走出庭院,所来之处,竟是小六的居所。
入眼便是一棵极粗的大槐树,深秋的缘故,树枝上并没有多少叶子,仍是有密集地枝干蔓延,很是宏伟。
树下,小六与钟杜武竟是坐在那里,似是也在等着自己。
勉强咧出一个笑脸,笑兮兮地凑了上去。
方是凑过去,小六看见鹤远,拍一拍一旁空处,说道:“来了。”
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离钟杜武小六颇远相对的地方。
鹤远没有说话,等着小六与钟杜武发问。
等了许久,没能等到。小六仰头看着那棵大槐树怔怔发神,消磨时间。钟杜武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皆是没有因鹤远的到来改变些什么。
一如飞瀑楼的时候,不受待见,或者说是熟视无睹。
但,这莫名让鹤远最为舒心,因为一切依旧,没有产生丝毫隔阂。
终于是鹤远最先坐不住,扭动屁股凑到小六身前,看看小六再看看钟杜武,迟疑不决出声问道:“你们……不想问点什么?”
闲出个屁的钟杜武抬起头看了鹤远一眼,回道:“你不想说,我们就不问喽。”
小六自是从大槐树身上收回视线,笑道:“这不等你来吗?”
鹤远不忿,急声道:“你们两个可真不是东西,肯定都猜到了,懒都懒得问,懒死你们算了。”
小六看着鹤远,带着笑意,摇头回道:“猜到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得钟杜武点头附和。
鹤远跳起脚来,指着二人尖声道:“你们又是商量好的!”
旋即垂下脑袋,丧气着回到小六身侧,极其垂气地坐在那里,嘀咕道:“那个使剑的,叫曲无过,我俩之所以打起来是因为白裳。”
二人点头。
鹤远看着笑而不语的二人,继而说着:“他说他见过白裳,然后我俩恶语相向,就打起来了。”
二人静静听着,缓缓点着脑袋。
“白裳其实不是我堂兄,我俩没啥关系。”鹤远挠挠头发,开口说道。
见二人没反应,依旧是点头。
“是白棠把他交给我的,让我照顾他。”鹤远继续说着。
小六与钟杜武二人好似听着故事一般,细细听闻古井无波。
见小六与钟杜武二人这般毫无反应地态度,鹤远纵是心虚不已,看着也是极其不爽,心中自是想到白棠那妖,心性不定,说杀自己那还不是举手之事,亦咬咬牙,狠声道:“白裳不是人。”
既见二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