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在众人前。
“问虚有五座主峰,方才那些人所悟是为主峰所学,所以被尽数领走,尔等不差,于此便可入山门。”有人声浪波动,传入众人耳中。
二十四人站立,犹如针毡紧张不已。
眼见得,有人被座中之人要走,每点人之际,便是身后门中出现一人将其带走。
钟杜武诧异直至错愕惊神,本以为所悟虽差,应是比不过那一流武学,与一同这二十三人差不了多少。
这般看来,那二十三人被挨个叫去,愈来愈少,倒是自己,稳稳站在这里,不曾惹人注意。
心中哀嚎怒吼,欲哭无泪,这酒池肉林,到底是多不受人待见。
终于,殿内只余了钟杜武一人。
目光尽数落在钟杜武身上,却无一人开口,令得钟杜武尴尬羞恼不已。
正失落叹息之际,身后声音传来:“行了,跟我走吧。”
扭头回望,看到那山下飞瀑楼掌柜正笑眯眯步入殿来。
“你。”钟杜武惊讶不解,想不出这掌柜如何上得山来。
不及钟杜武问出声,掌柜已来到钟杜武身旁,呛声:“我什么我,毁我题字一副,我来要债了。”
如遭雷击,钟杜武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掌柜身后一人面露无奈,冲钟杜武打了个招呼。
掌柜对那人笑笑,指了指钟杜武:“就是他,新伙计。”
钟杜武更是不解,只觉大失所望,难不成这酒池肉林,只配下山做个酒楼伙计,连山上都待不得了?
小六走过来拍拍钟杜武肩膀,安慰道:“无妨,酒楼挺好。”
掌柜带着二人便要走,对着那殿上众人吆喝一声:“这人你们不要,我可带走了,不得反悔。”
钟杜武僵硬地跟在掌柜身后,与小六并排而行。掌柜站在最前,背对着钟杜武开口:“听说你悟了酒池肉林?”
钟杜武点头,嗯了一声。
掌柜笑了,竖了个大拇指,赞赏道:“厉害,真有本事。”
钟杜武无言,只得勉强笑了几下,无处可去,只好如此为之。
出了大殿,钟杜武看一眼身旁小六,出声:“一同?”
不及小六回应,钟杜武长舒一口气,颇感安慰,喃喃道:“还不错。”
掌柜领着二人,说道:“费了这些力气,可真是不易。”
无人阻拦,径直下了山去。
等掌柜带着钟杜武与小六下山去时,王乾已是再度来到了沐云峰上。瞅见那把竹椅静静搁置在庭院里,空无一人。走过去晃了一把竹椅,冰冰凉显然是许久不曾有人坐过。
只得踱步入了竹屋中,桌上一碟凉掉的菜食,两双竹筷并排放着,沐云峰主人身子挤在那小小竹椅上睡得正是酣甜。
也不出声,王乾蹙着眉头,站在竹屋门口一言不发,黑着脸瞅一眼熟睡的沐云峰主人,驻足门前闭目凝神。
过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沐云峰主人悠悠醒了过来,睁眼便看见了堵在门口,脸色乌青很是不悦的掌教。
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另一把竹椅,示意王乾坐下。王乾走到竹椅旁冲沐云峰主人作揖然后落座。
沐云峰主人拿起竹筷夹了两口菜食入嘴,尝了几下,这菜食凉了就没那般多姿多味了。
又是取出一双竹筷递给王乾:“人老觉也多,吃点?”
王乾板着脸,没有接那竹筷,开门见山直入主题:“为何?”
沐云峰主人看着王乾,说道:“一笔买卖,不曾亏本,急得什么。”
竹屋外静悄悄,连一丝风声都不曾听闻,屋内的气氛更是沉闷得透不过气。王乾的脸色愈发黑了些许,也顾不得如何尊重眼前老者,逼问道:“你可知那子一步石阶入道?且悟了你置在山顶的奔雷劲碑文,就这般送到山下做了打杂伙计?前些年那个姓鹤的小子不说些什么,这次无论如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