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听到路禹说起过去,塞拉看了看四周,索性坐在了草地上。 路禹犹豫了片刻,坐到了塞拉身旁。 塞拉本来想挪一挪,但不知为何,心生“算了吧”的想法。 “我的童年时期经常和她一起玩耍……她真的很温柔很可爱,总是愿意把脑袋伸过来,任由我揉她的耳朵,摸摸她的鼻子,从不挣扎……偶尔她也会带回来几只老鼠,丢到我面前,不断地用尾巴卷我的脚踝,似乎在催促我做些什么,直到我长大才知道,她也许是想看我吃掉它。” 塞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那你一定让她失望了。” “是啊,每次她都会这么做,但我每次都只能让她失望……后来我离开了老家,前往城市生活,每次回去,她都会颠颠地跑过来,像是好奇我到底去哪里打猎,用了这么久才回家……我在逐渐长大,她逐渐变老,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耳朵已经没什么活力了,无论我怎么抚摸,她也只是微弱地叫喊几声,连尾巴都不愿意多动弹一下。” 路禹没有继续往下说,塞拉也没有追问,只是抬头望向头顶的那轮明月。 “童年的回忆吗……你不会是编了故事骗我吧。”塞拉调侃完忽然觉得不该在这种事情上怀疑路禹,于是声音小了许多。 路禹激动地说:“怎么可能,反正你非要一个原因,我也只能认为是这个了。” “哼……兔子耳朵和猫耳朵完全不一样吧。” “你的比较吸引人。”路禹强调,“从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在思考,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手感。” 看到路禹还在偷瞄自己的耳朵,塞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你总不会真的是因为耳朵才产生那些念头吧?” “那当然不是……” 又是一阵沉默。 “摸吧,只给你摸一次。” “真的?” “看来你不想摸,那算了。” 塞拉就要起身,路禹立刻把手伸了过去。 温暖、柔软、毛茸茸……这美妙的触感让路禹两眼发亮,他轻轻地从耳根向上捋,感受着手心里如鱼儿般有活力,不断弹跳的兔耳朵,嘴都笑歪了。 塞拉身子不断地颤抖,紧咬牙关。 瞥到这一幕,路禹停了下来。 “这会让你不舒服吗……” “你不知道兔耳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吗?”塞拉满脸通红,“很痒啊,不准用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