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此之外你还用活人进行药理实验,带领人偶师生取他们的器官,允许炼金术师尝试活人祭祀以求突破,向异族奉上奴隶血肉以打通商路……” 布兰登到底是血肉之躯,面对深渊审判官凌迟般的处刑方式,嘴巴死硬死硬的他伴随着一声惨叫,将一桩桩一件件他为老佩里做过的事都交代了。 “你根本不能算是人!” 路路的声音在颤抖,她的怒火几乎要把路禹和塞拉的意识创飞。 路路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穷困潦倒的他们为了能够改变她命运不惜与魔物拼杀,只求能为她推开魔法师世界大门。 在路路这里,老佩里已有取死之道。 “满口胡言,布兰登与我有仇,临死前胡乱攀咬罢了,你们难道宁愿相信一个流氓,也不愿意相信身为科来商贸联合体一员的我吗?” 房间中迎来了短暂的沉默。 路禹突然笑了:“老佩里,你的儿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扇怎么敲打也无法打开的大门被从外拧开,在老佩里惊骇的目光中,他的三个儿子,妻子,两位情妇都被一个翅膀上布满眼珠子的女人领了进来。 “须臾,解开吧。” 须臾轻打响指,一脸茫然的众人缓缓醒转,左顾右盼之后,愕然地看着老佩里,随即惊恐地大喊救命。 “他们每个人都指证了其他人的罪行,现在你拒不承认那些事情是自己所为,很有意思……” 路禹的一句话让这一家人目光呆滞。 “既然你们都在私底下说过自己对所有的事一无所知,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 “这里有一副卡牌,待会你们一起在卡牌上写独活或者弃权。” 路禹说:“一,选择独活,无论谁指证你,你的罪行在我这里都一笔勾销,其他人替你死。二,所有人共同弃权,大家都活下来,但每个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精通交易的老佩里咽了口唾沫,紧张地问:“代价是什么?” 路禹没有给予准确答桉,把洗好的那叠卡牌放在这七个人面前:“请吧。” 老佩里试图偷偷启动设置在房间中的法阵发出报警讯号,但下一秒他便听到了那如同恶魔般的男声。 “别努力了,你的那些小把戏在我看来甚是可笑,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该选牌了。” 老佩里将所有家人聚在一块,颤抖着注视着手中那副堪称催命的卡牌。 路禹没有打扰他们,任由他们窸窸窣窣地纠结,过了好一会,老佩里一家将手中的卡牌分配完毕,而后忐忑地开始落笔。 每个人都努力地拖延着写字的时间,渴望着外界的人尽快发现这里的异常,赶紧将他们救出,然而他们的名字显然不支持他们磨磨蹭蹭。 路禹随意的挥手,将每个人写好的卡牌收到了手上,只一眼,他哈哈大笑。 面对着七张忐忑不安的脸,魔力将卡牌悬浮于半空,他们每个人都看到了其他人的答桉。 七个整齐划一的“独活”。 老佩里出离愤怒了:“你们,你们!” “父亲你不也写了‘独活’吗,凭什么指责我们,这还是你反复嘱咐,不断说服我们后做出的选择!” “逆子!” 路禹又拿出了一副卡牌,卡牌活动的声响吸引了七个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