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子里仍然是榻上少年谈笑间的样子,只是那唇瓣间吐露的冰凉的话语,却和少年春风拂面的神情完全不符。
火粲说:“你问我要做甚么?我只是要拿回该拿的东西,还有毁掉那个人的一切。”
他甚至还安抚似的朝小孩儿温柔一笑:“不必担心我,因为就快要完成了。”
但萧容知道,这不是安抚而是挑衅,是少年得意的表现。
那一瞬间,萧容险些管不住自己,要把那天下午围绕桂花糕发生的事说出来,告诉他火烈偈其实已知晓了许多东西。
但萧容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有种感觉,火烈偈并不想要火粲知道这件事。
萧容不晓得这件事最终会走向何方,但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情正宛如脱缰的马儿一般,如果不妥善处理,将会朝着不可知的方向而去,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