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嫁给他吗?会为他生儿育女,是不是?”
萧遥仍然没有抬头,而是轻轻地点了点,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是。”
钱行至伸出双手,似乎想抓向萧遥,但是最终还是收了回来,语气异常低沉沙哑:“好,我知道了。萧遥,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
萧遥这才抬起头看向他:“你说。”只是目光刚触及钱行至灼热的目光,便收了回来。
钱行至道:“萧遥,你还爱我吗?你还像从前那样爱我吗?”
萧遥没有抬头,继续低着头:“那你呢?”
钱行至的语气带着狂热:“我当然爱你,我根本忘不了你,我后悔了。”
萧遥抬起头,脸上带着深深的悲哀,忽然冷笑道:
“你对我的爱,就是在明知道我不愿意来军营的情况下,在联名书上签字,逼迫我到战场上来吗?钱行至,在来之前,我还可以骗自己,可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利用。所以,请你不要侮辱‘爱’这个字。”
钱行至很激动,向前一步靠近萧遥:“不,萧遥,你误会我了。我爱你,可是你知道世人怎么说你吗?他们说你爱慕虚荣、贪图享受,就连你三哥,也对你很不喜。我不想你背着这样的名声。”
萧遥后退一步,眼睛里泪光闪闪:“所以,你是看不起我,是不是?自始至终,你都觉得虚荣、庸俗的我配不上你,所以你永远不会喜欢我,是不是?”钱行至连忙摇头。
萧遥觉得戏演到这里就差不多了,见钱行至要开口,连忙竖起一只手阻止钱行至往下说,嘴上说道:“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了。再见!”
说完不顾钱行至的阻拦,快步离开。
当天,一起吃饭时,萧遥还是没有理会钱行至。
夜里躺在床上,她苦心思索,该如何绕路与珍子一行碰上,然后见机行事。
到了第二天,萧遥经过自己的查探得知,周舫与钱行至可能已经离开军营了。
她暗中联系了东瀛潜伏在军营的情报员,发现她们根本不知情,便放了心,让他们继续与外界联系,自己则写了一篇送出去寄了。
第三天上午,她的便刊登了出来。
萧遥看了,眯起眼睛,决定赌一把了。
已经刊登,一天功夫,应该能准备好的,若运气不好,那就背负一定程度的怀疑好了。
反正她过去声誉很好,是不怕被怀疑的。
第四天清晨,萧遥与歌舞团的成员一起离开周舫的军营,直奔下一个军营。
但是刚走出不远,便被一伙土匪逮住了。
因萧遥长得格外好看,土匪们将她选出来,打算送给某个大土|匪。
送的路上,萧遥与珍子一行人在同一个村落歇脚。
顾北希与周舫、钱行至一路潜来,是打算救珍子手上那些人质的,见萧遥被几个壮汉驱赶着进入小店歇脚,便坐在一块商量。
顾北希说得斩钉截铁:“我一定要救她。”
周舫与钱行至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之后表示:“自然要救,但是一定要计划好,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萧遥是因他们之故才会到军营来的,他们不可能对她的生死无动于衷的。
顾北希点头,马上与两人商量起来。
半夜时分,萧遥便被顾北希与钱行至救了下来。
萧遥跟着两人到达周舫一行人潜伏的地方,才知道这次来救人质的人并不多。
她想了想手下情报员传来的消息,觉得周舫他们如今或许连个计划都没有。
珍子带的人和田中比起来少,但是和周舫的人比起来,就算多了。
而且,就她目前拿到的消息来说,珍子手下的大部分都是高手。
这应该是花形费尽老本给她弄来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珍子居然带着人质出逃,而不是跟在花形身边。
不过萧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