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逢春果然是一个老赌徒了,将方才青萝输了的钱赢回来一大半之后,又将赌桌还给了青萝。
看着沈逢春玩牌九,青萝也来了兴趣,可她到底是新手,不出五局又将钱输光了。
正要开始第六局的时候,严捕头便带人来了,十几个人将包厢围的水泄不通。
“诶呦,这不是严捕头吗?您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啊?”大庄家装模作样地问着好。
其实在场的人心知肚明,为何严捕头会到这里来。
“随便来看看。”严捕头的目光死死盯着宋云泠,然后又看向旁边的夜承煜说:“这就是你的丈夫?看着也不过……”
夜承煜眼神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又落回宋云泠身上。
就是这短短一眼,也足够让严捕头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严捕头没忘自己原本的目的,然后对宋云泠问说:“昨夜你是如何从肖府里面出来的?”
“走出开的。”宋云泠轻飘飘地回答:“我记得那时候小知府已经将我送回去了,怎么严捕头又来抓人了?”
严捕头轻轻咳了一声说:“当然不是,我自然不会违抗大人的命令,只不过昨夜大人府上丢了东西,但是无人从府中进出,唯一消失的人只有你。”
“请问知府大人丢了什么东西?总不能丢了一粒尘土也要来怨我吧?”宋云泠浅笑说道,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
大庄家在旁边看着,心里庆幸自己方才请了严掌柜过来,这个女子果然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
“丢了一份非常重要的卷宗,现在怀疑是你们将东西偷走了,请你们去官衙里面坐坐。”严捕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威严,压住自己对夜承煜的点点恐惧。
青萝踮起脚来看了看门外说:“夫人,他们有好多人!”
沈逢春轻笑说:“看来必须要走这一趟了。”
严捕头和大庄家对视了一眼,明明这几人已经束手就擒了,但怎么看上去仍然是悠哉悠哉的样子。
“快走!”严捕头下意识催促了一声。
青萝被这一声吓到了,开口回骂说:“你喊什么!”
严捕头被吼的一颤,看着青萝不知该说什么。
身边有想表现的捕快,凶神恶煞地伸手就要打青萝:“你个臭娘们敢这样……”
“想死?”青萝听见那半句话动了真火,伸手便将那人的手折到了身后,轻轻一用力便惹得那人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严捕头瞪大了眼睛:“放…放肆!”
宋云泠出声说:“青萝,放开他吧。”
听见宋云泠的声音,青萝哼的一声将手松开,方才被擒住的捕快瞬间后退了三步。
宋云泠主动说:“真是抱歉,我家丫鬟手劲向来有些大。”
严捕头瞪了一眼那个乱嚎的,不快的说:“真丢人,快过去!”
捕快有些害怕地走过来,但是不敢再靠近青萝,更不敢伸手。
从赌场到监牢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见路上的百姓都略带怜悯地看着,但是没有人敢说话。
到了监牢,严捕头下令说:“将他们几个人分开,这两个女子一间,其他人一间。”
沈逢春和宋云泠分到了一间,青萝和夜承煜李昀分到了一间。
青萝有些不解地道:“我也是女子,为何不能和我们夫人一间。”
严捕头还要将宋云泠偷偷送回肖府,自然不能让会武功的青萝和她在一起。
“我们这牢房不分男女,只分好管的和不好管的,你力气太大了,必须和男子关在一起!”严捕头不耐烦地随便搪塞了一个理由。
青萝哼了一声,但是宋云泠嘱咐过,于是只能不情愿地跟着夜承煜走了。
行到岔路口的时候,夜承煜看着宋云泠,思考着要不要继续陪着她接着演这出戏。
宋云泠好似心有所感回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