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封羽猜想,当年老爹和白曼曼以及铁棍和尚三人,必定有一段封羽所不知道往事,不然老爹也不会去了趟大雷音山就能从铁棍和尚那里知道张满月的事情,铁棍和尚不会无缘无故调查这些。
反回头来再仔细想想,归根究底,它究竟在哪一环节出了问题?
封羽只感觉自己已经身在一滩污水之中,而他所在的位置不过没了脚踝,想要真正摸索到污水下藏着的东西,必须自己得先入其中。
封家一向比较低调,封羽也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休息时间的表演一个接过一个,长的封羽不知所措,张秀贤没了人影,不定是找那个漂亮姑娘去了,留下他和白染随口聊了几句。
封羽是个不善言谈的人,从小的经历和跟随老爹的过程中,让他变得比较深沉,更多的事情,是宁愿放在心底里,也不愿与人去说。
封羽借机向白染打听白家的事情,“白少爷,你白家与我封家是旧识?我怎么一点没听说过呢?”
白染恭维的笑笑了,对这声白少爷担待不住,“封小爷言重了,叫我白染就行,白少爷可真担不起这个称呼。”他顿了顿,又说道:“你我两家以前确是渊源颇深,这么说吧,我白家能有今日,还是你封家提携。”
“哦?是吗?”
“明朝时,我白家只是个不起眼的跑戏台的,因机缘巧合的关系,被当时封家如日中天的封长谷带进了宫,后来就一直在宫里唱御戏。”
封羽疑惑问:“唱御戏?他为何要带你们家进宫唱御戏?”这点封羽不能理解,白家若非是一无是处,封长谷凭什么会带他们进宫呢?
白染用他修长的手指比划了下,“因为我白家当时唱生角的先人功底非常好,飞檐走壁,跳梁上树,几乎是手到擒来,他的身形十分柔软,能武的出各样把戏,是天生骨骼清奇的那种。当然,这些不足以能够进宫唱御戏,他和封长谷之间还达成了某种协议,才能够有这份荣誉的,不过这协议内容我不能说。”
封羽听后,脑子里已有了个大概猜想,封长谷不会随便挑人,这位白家先人既然有飞檐走壁骨骼柔软的本事,在封家就只有一个用处,有些墓葬的通道极其狭隘,正巧需要的就是这种轻功好又能柔骨的人,这当中的协议,封羽多半认为是白家帮封长谷下一些特殊构造的墓取宝,封家则保白家飞上枝头。
但封羽没问出来,白染又说道:“封小爷,有些事情,我倒是十分的想和你聊聊,是关于你封家和我白家的。”
封羽装着样子先点头答应下来,心说你白家和我封家能有什么好聊的,难不成你白家现在明面上是唱大戏的,背地里干盗墓的营生上了瘾,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拍卖台上的节目表演结束后,接下来的拍卖仪式还得继续,封羽一口承应了下来,等下就去他白家梨园秋做客。
灯光再次暗下来后,张秀贤不知从何处窜了回来,一脸荡漾的笑容露在脸上,合都合不拢。
女拍卖员再次上台,她隆重的介绍着接下来要拍卖的东西,场景忽的安静了下来,在场的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出场的东西是今日的压轴,它的价值甚至是超过于之前的玉嵘鬼玺和活铜俑的。
嘉义拍卖行对这物件的保密工作做的相当严密,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会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东西。
场外的工作人员将三楼上的门窗全都关闭,整个场景全部封闭的了起来,封羽瞅着架势,这他娘的不会是要拍卖龙袍吧?搞的这么神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外泄的?
张秀贤扭过头悄声对二人说:“我靠,这是要上硬货了,哥几个等着开眼吧。”
女拍卖员一脸严肃的讲到:“本场的压轴物品即将亮相,它是世间的独份,这次本拍卖行费尽辛苦得来了两份,在场诸位可以一睹中华遗珠之瑰宝,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请工作人员将东西拿上来。”
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