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的臭男人?”
都青楼出身,都明白的,香儿略微点头:“那陛下的条件是什么?唱歌跳舞?”
“这倒是我新月最擅长的,如果只是唱曲跳舞,绝对手到擒来。但是他的请求,太过分了。”
“竟然,竟然让我给他当众洗脚。”
“啊?”香儿愣了半天:“当众洗脚?”
“不错,在舞台上,那么多观众,他竟然让人端上来温水和毛巾,让我堂堂花魁给他洗脚,你让我如何不恨他?”
香儿噗嗤的笑了,估计也就陛下能想出来这种点子吧。
“要不是当众人多,真想拍死他。”提起来那件事,新月就牙根痒痒。
而香儿好奇的问:“那新月姐姐,你后来下了江南,为什么还一直寻他?”
新月叹息,摇了摇头,无奈的道:“虽然痛恨他,不过他也是给我留下最深刻的男人,特别是那首诗,时常让我想起。”
“在最后的日子里,我本来就要去劫矿场了,觉得此去必死无疑,可是死之前,想让我不在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在见他一面,而如果出嫁一次的话,也想是他。”
新月望着屋顶,自顾自的道:“要说最想他时,那是去劫火药局的时候,九死一生,最后重伤一个人逃离。”
“后有追兵,前路渺茫之中,觉得自己很难活过来,最遗憾的是,没能在见他一面,当时心里发苦,他到底去了哪里,堂堂京城第一才子,竟然一年没消息,后来才知道,相公带着大军去和契丹蛮子拼命了。”
香儿没在吭声,她心里复杂,新月难怪一直在找他,或许她早都已经把自己相许给陛下了。
只是不知道陛下的身份,还一直在等他,难怪他们相见第一夜,主动愿意献身,半夜又跑去劫矿场了。
那是她最后的心愿了啦,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她一直不知道皇帝和她之间的情况,现在回想下,那次看见皇帝从渔网里面把她抱出来,一直不撒手,还不断帮她擦身上雨水。
怪不得新月看见是他之后,哭的那么伤心,又死死的抱着他不松手,香儿很羡慕她,敢爱敢恨,喜欢他,不管他什么身份,都愿意,从来不在乎后果。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