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那么大一件事,必然会触及朝廷之利益,引起朝廷的注意。
而烧必胜楼和赌坊,顶多只能算是与萧权的个人恩怨,朝廷管不着,事情不会闹得这般大。
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想要搞事情,都得首先掂量一下轻重。
而这纵火之人,直接把矛头对准了白鹭洲,要么是他脑子不够灵光,要么就是萧权在白鹭洲藏有能威胁到他利益的东西。
可即便如此,那便想办法去锁定目标,去偷,又或者去抢,把东西搞回来就是了,何必不惜得罪朝廷,干下火烧白鹭洲如此大一件事?
群臣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张瑾这么个老狐狸,都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倒是赵澜一脸的波澜不惊,像是知道什么内情。
张瑾不由开起小差,八卦道:“赵大人,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赵澜小声道:“丞相大人多虑了,本官一直在京都,能知道些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白鹭洲此番发生火灾,九成九跟萧权脱不了干系。
而赵澜是萧权的铁杆粉,只要事关萧权,他一般就淡定不住,极想知道个究竟。
但这次皇帝宣布白鹭洲之事到现在,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赵澜始终一言不发。
如此沉得住气,说他不知道些什么,谁信?
反正张瑾是不信的!
不过张瑾也清楚赵澜的性子,他不愿说的话,就是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没有用。
所以,张瑾把矛头指向了皇帝,他恭敬道:“老臣斗胆,敢问陛下,可是查出白鹭洲着火所为何事?”
“何人所为?”
闻言,皇帝眸光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道:“未曾知道,但朕会派人彻查此事。”
“不过眼下最为重要之事,便是要及时赈灾,安抚好白鹭洲百姓。”
顿了一下,皇帝把目光定在张瑾身上,淡淡道:“这赈灾人选,依丞相看来,何人最为合适?”
这......
丞相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忽然眸光一亮,道:“此事但凭陛下安排。”
皇帝这么问的用意,丞相又岂能不知?
大家都知道,萧权拥有白鹭洲一半土地使用权,不夸张地说,白鹭洲算是萧权第二个根据地。
所以,萧权在白鹭洲的产业定然也不少。
明面上,萧权在白鹭洲是搞农业,可实际上,萧权在那里搞些什么,没人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万一萧权在白鹭洲搞了些,不希望往朝中老古董知道之事,以免大家借题发挥,趁机刁难萧权。
因此,皇帝定然是希望这去赈灾之官员,是站在萧权这一边的。
皇帝这么问丞相,意在与丞相一唱一和,希望借丞相之口,安排一位信得过之人,前往白鹭洲赈灾。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