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无聊赖。
“启禀陛下,近些时日三省之内流寇动荡,许些匪众流至京城境内,京州内外患事杂多,尤其是这一周时间,许些无辜之人死于此次动荡。”李耀一副痛心疾首:“还望陛下明鉴。”
“哦?”小皇帝听了,微微一愣:“最近京城有很多事情发生吗?”
“呵呵。”一声轻笑,从一边传来,小皇帝听了,饶有兴趣:“王叔,您有何见教。”
这一句,问的自然是燕祁。
燕祁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微微躬身:“启禀陛下,微臣却是并未听说过这些事情啊,近些日子京城之内并无大事,只是有些外省而来的宵小之徒,做些鸡鸣狗盗之事,皆为细末小事,更莫提无辜之人身死了。”
燕祁轻笑,听上去好似嘲讽:“倒是近些时日,顺天府等诸多府省之内,倒是有血案发生,还牵扯我大燕朝廷命官,国家栋梁,倒是不知为何涉事官员,却并无动静,调查不出个所以然呢?”
“这事情,朕也是略有耳闻,张先生还曾教过朕圣贤之道......”小皇帝也并非蠢才,听的出燕祁是在说关于张夫子的事情。
小皇帝话音落下,旁人目光齐齐聚焦在一人的身上。
张夫子与李耀既是同乡,又是同窗,还是同袍,彼此关系密不可分,格外亲切。前者忽然殒命,相信李耀不会好过。
果不其然,李耀闻之,面色一沉,登时不好看起来。感受到百官目光的集中,李耀面上并未变化,只是道:“微臣但有线报,还需与陛下言说。”
“哦?”小皇帝听出了李耀言外之意:“要和朕单独一谈吗?”
“正是。”李耀微微点头。
“大胆!”燕祁没说话,身后一个大臣厉声呵斥:“李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欲与陛下单独相处,你想干什么?其心可诛!”
“淡定淡定。”小皇帝伸手摆了两下,很是淡然这般说道:“只是随便聊聊嘛,很是稀疏平常罢了,不必如此上纲上线啦。”说着,他双臂用力,从龙椅上一把跳了下来,身旁的太监赶忙护住他,却听小皇帝道:“好了,就这样,等一下爱卿便来见朕就好。”
说完,小皇帝便是抬脚离去。
对于小皇帝这般突然说出些他们有些听不懂的话,大臣们似乎已是见怪不怪,面面相觑之下,齐齐跪拜,口中言说:“恭送陛下!”
过去良久,李耀自内宫当中缓缓而出,身后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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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内官护着,到了三门开外,李耀轻声道:“就到这里吧,还望公公多多提醒陛下,此事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老奴自知,只是却还是皇太后掌事,陛下年幼,我这班做奴才的还是......”
李耀点头:“自然,多谢。”
说着,从袖口之中掏出银两便是相赠。
对方极力拒绝之下,两方推脱最终还是收入囊中。
李耀朝外而出,刚行几步,身后却传来脚步声。李耀止步微微回头,不远不是燕祁又是何人?
“王爷等的倒是颇久。”李耀等着来人,轻声笑道。
燕祁背手而来,微微眯着眼睛,眼神睥睨向下,眸子当中是无比的傲气,虽是直视,却总是有种居高临下之感,只是望着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李大人,你与陛下说了些什么?”燕祁开门见山,直接发问:“似乎,对孤的意见很大啊。”
“岂敢。”李耀轻笑一声:“只是有政务有关之事,分内而已,便是与陛下相禀。”
“呵呵,孤看倒是不必,想来莫冰可是和你交代过什么咯?”燕祁眯着眼睛,猜着什么。
李耀轻笑,伴着燕祁一点一点朝前走去,嘴里随意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