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
“刘唐,说这么多,你不就是怕了嘛,既然胆子这么小,当初就不要说什么劫生辰纲。”
“你这厮的骂谁胆小呢!”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晁盖赶紧出来圆场,然后问吴用:“先生认为该当如何?”
吴用摇了摇鹅毛扇,说:“阮小二的担忧不无道理,但刘唐的担忧也不能忽视,我觉得应该做两手准备。第一,派人去租来大量马车,先把行李家当运出城外,这样既能试探那武大师是否会半路抢劫,如果我们真被官府通缉也能从容离开;第二,分别派人快马加鞭赶到白胜家、县里赌坊寻找白胜,看看他是否真被官差抓去。”
众人没有异议,晁盖便立刻按照吴用的指示安排下去。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十数辆马车已经租好停在后院,派去寻找白胜的人也气喘吁吁地赶回来禀报,说白胜在昨天晚上真被一群官差抓去了!
听到这,晁盖等人的脑袋都嗡的一下,对曾浩的话再不敢怀疑。
“快!快去把所有的家当都装上车!”晁盖对着仆人大喝道。
这时,一个面黑身矮的男人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边冲还一边大声喊:“晁盖兄长快快出来相见!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同你说!”
晁盖见上门那人正是自己相识的兄弟宋江,内心再一次被曾浩震惊到了。
宋江见到晁盖,立刻冲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焦急地说:“兄长快走!济州府已经下告文来抓你了,那些官差已到县衙,我用尽办法才将他们拖延在酒楼吃饭,很快他们就会赶来这东溪村了!”
“他们为何要抓我?”晁盖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兄长就不要再在我面前装糊涂了,官府已经知道生辰纲就是兄长你带人劫的!”
晁盖沉默了。
“反正兄长你快点打点好家当离开,我不能在这久留,还得赶回去陪那缉捕使臣,否则就会惹他生疑了。”
“晁盖多谢押司的舍命提醒!”晁盖对宋江行了个大礼。
宋江赶紧扶起晁盖:“兄长莫与我客气,我先走了。”
茶摊上,曾浩看见宋江离开了晁盖家,对身边的武松和鲁智深笑了笑,说:“又到我们出场的时候了。”
付了茶钱,三人再次来到晁盖家门前,敲响门环。
正在屋里和另外六人商量逃到哪里去的晁盖,听到仆人说曾浩又来了,亲自起身去打开院门迎曾浩他们进来。
“晁保正现在还怀疑我的话吗?”曾浩对晁盖笑道。
“大师不愧神算子的称号,你说的每件事都发生了!真乃神人也!”晁盖语气敬佩道,“如此大恩大德,晁某愿将全部家当送与大师以表感激。”
“晁好汉不用如此客气,我救你们只是顺心而为,并非图什么钱财,你大可不必如此。”曾浩装出一副看淡一切的高人模样。
原本看不起曾浩的阮小二当即被曾浩这番话折服,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道:“大师一番好心,我刚才却还心胸狭隘地认为大师是来谋钱财,实乃该死!”
“无妨,行事警惕点是应该的。”曾浩大度地扶起阮小二。
“大师,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晁盖又出声道。
“请说。”
“我等七人犯下这弥天大罪,这一番离去,却不知该安身何地,还望大师能指点一二。”
说完,晁盖就向曾浩弯腰行礼。
另外六人也一齐向曾浩行礼,并异口同声道:“望大师指点一二。”
曾浩强忍着内心的兴奋,一一扶起晁盖七人,说:“众好汉不必如此多礼,你们的去处我早已经算出来了,就是那石碣村旁边的梁山泊。”
“梁山泊?”吴用小声重复了一遍,又思索一番,恍然大悟道:“是个好去处!那梁山泊地处黄泛区下游,水网密集,沼泽遍地,如若我们躲到那里去,一不愁吃喝,二不惧官兵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