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小姐,生辰吉乐”。
闻言,妙音笑着回屋了。
第二天一大早,妙音一出门便往西屋去,敲了门半天却没人应,一把推开才发现西屋空无一人。望着空荡荡的西屋,妙音心里满是失落。
等到送早饭的小厮来了,她急急地问:“西屋里的人呢?”
小厮一脸疑问,只说不知西屋里何时住了人。
一个上午,她饭也没吃,话本子也看不下去,对着铜镜发呆。
直到中午,听见院中响动,她忙不迭跑出去,看到逐风还是昨日那身衣服,依旧站在昨天的位置上。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她赶忙走上去,伸手捏了捏逐风的胳膊,感觉到温度,眼睛立马盈了满眶的泪:“不是说我唤你便出现吗?怎么一上午不见人?”
逐风一见这场景,立马手足无措起来,“我……我……”,边说便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给你,生辰礼”。
妙音看着这帕子,青色的帕子上绣着一轮明月,精致的很。
她满眶的泪,一笑便落了下来,赶紧接过帕子,“你上午就是去买这生辰礼了?”
“是生辰礼,也是赔罪,你的帕子沾了血,脏了”,见她露出笑,逐风方才松了一口气。
妙音听他这么说,才想起来初见时,她递给他的那个帕子。
“所以,不哭了吧?”
听他这么说,妙音才察觉自己脸上的泪,霎时羞红了脸,说了声:“多谢你的生辰礼”后,赶忙转身回屋了。
院中,逐风一个人在风中站了许久,才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