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岭之南的全部地域,而这个小县城之所以也叫岭南,只是因为它位于岭南和苗疆的交界处,最初的时候又小又穷,人烟稀少,人们都懒得花心思给他另外取名字。
它最辉煌的时候,就是十几年前出了一个状元郎,而那个状元郎就是宋悯。
只可惜这位状元郎似乎没什么兴趣建设家乡回报家乡,以至于它至今仍是岭南一带最穷的县。
出发前,江潋已经让人先一步过来知会当地的官员,知县听闻掌印大人驾到,早早便率领着为数不多的几个官员出城相迎。
县衙十分简陋,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为了迎接江潋到来,知县特意把县城最好的厨子叫来,弄了一桌酒菜为他接风洗尘。
接风宴就摆在县衙的大堂上,席间,知县亲自为江潋斟茶倒酒布菜,诚惶诚恐又殷勤备至。
江潋坦然享受着他的服侍,不知是赶路辛苦还是心里有事,全程都没怎么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时不时落在几个官员身上。
几个官员被他看得发毛,大气都不敢出。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饭后,知县让人撤了酒菜换上清茶,小心翼翼地对江潋道:“龙凤山山高林密,地形复杂,且多蛇虫瘴气,下官收到消息之后,便命人寻了几个时常在山里行走的樵夫猎户为掌印做向导,不知掌印意下如何?”
江潋端着茶盏,轻轻吹了吹茶沫子,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难得你有心,带过来让咱家瞧瞧!”
知县忙不迭地点头,吩咐衙役去把那几个人叫来。
少顷,衙役领着四个肤色黝黑衣衫破旧的乡人走进来,让他们过去给掌印大人磕头。
几个人大约没见过这么大的官,被江潋通身的凛冽气势吓得腿脚发软,扑扑通通跪了一地,口中说着难懂的当地土话,不住地磕头。
江潋没出声,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将他们四人挨个打量了一遍。
大堂上气氛很是压抑。
半晌后,江潋转头吩咐自己的役长:“把那个包白头巾的人杀了!”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包白头巾的男人下意识就要逃走。
役长手中长刀“仓啷”一声出鞘,没等他起身,便一刀划破了他的喉咙。
其余三人大惊失色,本能地想要出招反击,江潋扬手一把飞刀直取其中一人咽喉,身后又有几个厂卫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剩下两人全部斩杀。
方才还酒菜飘香的大堂,转眼之间成了刑场,在座的几个官员全都吓得面如死灰,抖如筛糠。
知县实在没想到江潋会突然翻脸,眼中闪过几分懊恼,扑跪到他面前哆哆嗦嗦地问:“掌印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江潋散漫的神情陡然变得冷厉,夺过卫长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说吧,宋悯都教你怎么对付咱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