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家数,这时竟被对方先猜出来了,也算栽在了这对少年男女的手里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庞春月每一招每一式竟然都是嫡传,江湖中哪有这种奇人......不对,于二保立刻想起了庞少吉,可庞少吉在江湖中几乎独来独往,并无门人;但是于二保知道庞家有一个小妹,也听过庞春月的名头,再定眼再看庞春月,内心已然有谱,但现在只剩最后一招了,也不敢贸然出口。
于二保拱手道:“姑娘,我们有言在先,七招之内猜出姑娘的本门功夫,现在已经六招了,我虽已经大概知道姑娘是何人,但是我却还想在领教姑娘一招。”
庞春月道:“那好......”庞春月话没有说完,于二保右掌袭来,运足十成功力;于二保怕齐小桥再欲上前阻挡,左掌也是先至,用掌风将齐小桥先逼退了数步。
庞春月见于二保来势犹如大海决堤,奔涌而至,内心暗想:想不到我胜了他,他居然恼羞成怒,要毙了我灭口。但庞春月明知这一招自己无论如何抵挡也非毙命不可,但也没有坐以待毙,使出“神元真气”来化解对方的内力;可是她自己明白,他这一下,完全是要制自己死命,她只是决定死了也不会给哥哥们丢脸。这时又想到众位哥哥们,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于二保一掌击向庞春月,庞春月虽然背水一战,但也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可是庞春月忽然感觉于二保的掌力瞬间消失,定眼一看,于二保正在微笑地看着自己。
于二保笑道:“‘铁剑银花’庞女侠的大名遍江湖,怎么还像小姑娘一样哭鼻子啊?”
庞春月感觉死里逃生,但顿时满腔怒火,大声道:“亏你也算是一代武学宗师,当世大侠,想不到竟然这么卑鄙无耻?”那边齐小桥此时刚刚明白发生的一切,内心也是忽惊忽喜。
于二保笑道:“如果我不用全力,我又怎能试出你本身的内功,一个人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候,不知不觉也会用上自己的看家本领;庞家‘神元真气’果然是天下内功之首,在下钦佩之极。”
庞春月对齐小桥道:“我们走,不用理他,这种人就算武功盖世,我也不稀罕。”齐小桥默然不语,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感觉于二保武功如此神奇,自己恐怕连上一辈子也不能赶得上。
于二保道:“庞女侠请留步,刚才庞女侠言道说与童家寨结有梁子,而且又因为在下将误会结深了,在下不明其中细节,但请庞女侠言明;如果真是在下的错,在下愿一力承担。”庞春月虽然很爱使小性子,但却非常聪明,也识得大体。此时见于二保这样说,知道他这样的人,言出必践,并且以于二保在江湖中的地位和武功,要出面解决庞龙堂与童家寨的误会,想必要比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强得多。
于二保见庞春月不语,但神情似乎对自己的言语有些认同,于是又道:“不知庞女侠意下如何?”
庞春月笑道:“阁下垂名江湖十八年,江湖中黑白两道无人不敬;我众家哥哥虽然一直追随杨教主麾下,但近两年也略闯下了一些名堂,可是我们庞家一直虽然与你神教已久,但是从来没有过大的交情,你为何愿意出头我们两家的事?童家寨寨主童飞威虽不及阁下,但童家寨在河北黑道上可也不是好惹的,我这话真的不是激将,是事实。并且我六哥与他们的梁子,到底谁是谁非,恐怕你也不是明了,贸然帮我,如果理亏在我六哥,你不怕江湖中人耻笑你?”
庞春月一番言语令于二保很是吃惊,心想:此女子刚刚出道,就如此见识不凡,言语也一点没有孩子的幼稚,看样子庞家满门皆豪杰啊!于二保道:“第一,我与庞家虽无交情,但看在当年我五弟杨夜风和现在庞女侠的面子上,为广龙堂效力,在下心甘情愿;第二,童家寨的确不是泛泛之辈,但童飞威虽为黑道中人,但据我了解,绝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也从未做过违背侠义之道的事情;第三